夥算賬,大不了和他同歸於盡。
於宴起來把衣服一披,轉身把劍一拿,就要去砍人,結果他開啟門,那個他正恨的牙癢的傢伙就在門外一臉笑意的看他。
“傻子,我們又見面了。”
於宴拔劍要刺他,“誰傻呢,你別不要命了。”那人輕巧的就躲過了於宴的劍,並且在別人過來湊熱鬧前,抱著於宴躲進屋裡。
外面有人敲門,著急的喊道:“於掌櫃,你沒事吧,裡邊有人嗎……”
於宴的雙手都被這個登徒子給抓著,於宴恨恨的看他。
公子輕笑著親了親於宴,溫柔的說道:“你知道該怎麼說。”
於宴真想殺了他,一血前恥。
公子立刻把他抱進懷裡,一點放開他的意思都沒有。
屋外的人聽不到於宴應聲,著急起來要撞門,於宴立刻回答,“我沒事,你們都去睡吧。”
“於掌櫃,你真沒事還是假沒事?”
於宴咬牙切齒道:“我都說了沒事,什麼真的假的。”
屋外的人一陣緘默,然後應了聲好,就統統散去。
於宴被他壓倒在桌子上時,身體都有些發抖。
公子看著被自己撞掉的劍,低頭對於宴笑道:“今早你一聲不吭的走,我就想了你一整天。”
“誰要你想。”於宴伸手要甩他一巴掌,公子立刻抓緊他的手,親吻他的指尖,笑道:“你可真是口是心非。”
於宴本要發作,結果被他這樣壓著,一動後面就痛的厲害。
公子把他摟著扶到床邊,於宴滿是怨氣的看他。
“我姓軻,字容錦。”公子笑道:“你叫我容錦就好了。”
於宴瞪他一眼就不說話,容錦把藥拿出來,笑道:“我幫你上藥。”
“不要。”於宴搶過他手裡的藥聞聞,“這該不會是鶴頂紅之類的吧。”
容錦苦笑不得,“我想殺你,昨天夜裡就夠你死幾百遍,何必來找你,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
於宴把玩著瓶子,和他鬥起嘴來,“唉,我幹嘛要對你有良心,沒你我能受這麼大罪嗎,我屁股到現在還痛的厲害!”
容錦把他手裡的瓶子輕巧的拿過來,笑的無害,“就是明白你痛,我這不是來給你上藥嗎?傻子,趴著。”
“我不脫褲子,免得你又意圖不軌。”
容錦一把扛起他,不理會於宴的反抗,把他翻身丟到床上,按著他就給他把褲子給拉了下來,似乎是被於宴身上的傷給驚到,容錦有些心疼的問道:“你這……都見血了,你還不老實點。”
於宴回頭罵道:“還不是你這個登徒子弄得,你輕點……啊……嗷嗷……”於宴連忙低頭咬著被子,容錦看他這樣淒涼了還不忘瞪自己,不由得笑的越發溫柔,動作也更加輕盈,只不過他撫過的地方,都讓於宴有種被火燒著的感覺。
“你快點,磨磨蹭蹭的。”於宴教訓道:“上藥你這麼慢。”
容錦看他嘴巴還是利索,不由得惡意的折騰他,於宴立刻低頭喘了幾聲,容錦把藥瓶子收好,伸手就把於宴摟到懷裡。
於宴推他,容錦道:“我都服侍你半天了,抱一會還不行?”
“你抱歸抱,給我把褲子穿好不行啊。”
容錦聞言笑的趴到床上,“褲子穿上了,藥不都沒了嗎,你今夜就別穿了。”
“你……你真是無恥之徒!”於宴拿起自己的褲子使勁砸容錦,容錦把他一扯,於宴就倒在了床上,容錦把被子一扯,給他們都蓋好,還溫柔的把於宴的手抓著,笑道:“今天我就陪著你,算是賠罪。”
“這還是賠罪?”於宴生氣的湊過去把他的耳朵狠狠地咬了一口,咬的容錦吃痛了,他才放開他,於宴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