屆時他們會團結起來一致對外,只能慢慢分化蠶食。”
“隨你,今後我只做一件事,那就是你的貼身保鏢。”
“保鏢就保鏢,你還貼身,還讓不讓人活。”
“喲喲喲,搞得我還吃了你似的!”
就在兩人鬥嘴的時候,謝青羽的電話響了,不到三十秒電話就接完了。
“公安局叫我去一趟。”
“公安局?沒什麼事吧?”
“配合調查而已。”
“小心應對。”
“有數。”
謝青羽很快到了公安局,說是配合調查,卻把她帶到了審訊室,。
“謝女士,來這裡說話方便一些。”
“沒問題。只是你不會讓我坐進那鐵凳子上吧?”
謝青羽嘴角努了努審訊臺對面的老虎凳,審訊民警有些尷尬道“怎麼會,請你來只是協助調查。”
負責審訊的民察讓女警出去搬張椅子過來,還順了更給她倒了一杯水,謝青羽接過水後坐在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反客為主。
“警察同志,有什麼要問的就問吧別客氣,大家都忙。”
兩個警察臉上一陣火辣卻不好發作,畢竟對方不是罪犯(至少無法證明)。
“謝小姐,槍擊案發生時你在現場嗎?”
“在,我那天當值。”
“我們在監控裡看到你追出去了,可有發現槍手?”
“我根據槍聲判斷方位,過去時與一個騎摩車的打個照面,可他帶有頭盔沒看清臉。”
“你追出去了有所發現?”
“跟丟了。”
刑警隊長與局長齊靖透過單面玻璃窗,把審訊狀況看得一清二楚,刑警隊長抓起話筒。
“問她為何兩次出現在殺手出現的他方?”
審訊的警察聽到耳麥裡的提示,盯著謝青羽。
“你講第一次憑槍聲判斷槍位置,跟丟了後為何再次出現在槍手家門口?”
“真覺。”
“真覺,哼哼,我們在殺子作案兩輛車尾部找到了口香糖殘留物,你作何解釋?”
“同志,抓捕偵查靠直覺,審查起訴得講證據,僅憑口香糖能說明什麼?”
口香糖內確實沒有檢測出唾液之類的東西,有這樣的結果他早有心理準備。
“跟丟了後能去你去了哪裡?”
“坐計程車回公司了。”
“幹什麼?”
“報告事件經過,寫執勤報告。”
“多久?”
“很久。”
“沒出去過。”
“沒有。”
“那你大半夜為何到醫院去?
“接班執勤,公司領導安排的。”
“我們會去核實的,對這件事還有什麼要補充的?”
“沒有。”
“看一下,沒問題的話,籤個字。”
謝青羽簽完字,端起水杯朝監控舉了一下,一飲而盡。
“沒事,我可走了。”
氣得刑警隊長一拳砸在指揮台上。
“太囂張了。”
“她一向如此,沒有十足的證據,不要去招惹她。”
“齊局,我們就這樣算了。”
“你也是老同志了,講這話不覺得幼稚?我們做事的講證據,不能僅靠推斷。”
“我會給你的。”
“嘿,怎麼跟領導置氣呢,齊局你別介意,他就這那脾氣。”一個身材微胖,警銜兩槓三的中年老油條端起茶杯過來和稀泥。
齊局長丟下一句“多向老同志學習”便回辦公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