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北有些擔心,畢竟他隊友的實力可沒有吃素的。
“他們只管追。”
“肖隊,我有一事不明?”蘇北還是將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
“我不是安保公司,咋還監控別人的家人呢?”
尚戰沒有怪他,終究還是太年輕。
“他買兇刺殺我們的保護物件,監視他家人只是認他聽話。”
看汽車駛出礦區,楚峰的嘴角不經意地揚起了弧度,與他一樣興奮還有在樓上將一切收進眼底的肖戰,他拿出手機向國內打了一個電話。
“重義,情已經清楚了,楚峰出一千萬請蘇北送他家人出境。”
“他哪來的錢?”
“應該是國內轉來的。”
“國內?那他家人如何信任蘇北。”
“臨行前他給蘇北一枚金戒指。人已經出發了。”
“你按計劃行事。
“好。”
結束通話電話後,言重義又將電話打給了張劍鋒。
“原來他是想逃跑啊!你剛才說國內賺錢給他?”
“應該是這樣。”
“查清楚錢是不是他公司轉出去的,另外找一個可靠的人將他將百分之二十股份轉讓的訊息,在楚氏裡傳開。”
“好的。他讓蘇北帶了一枚戒指回來應該是信物,如何處理?”
“讓在他家的安保人員送去。督促他家人給他打電話添把柴。”
市裡一間咖啡屋,放著輕緩的音樂,喝咖啡的人或在思考,或在小聲私語,一個手抱公文包的人探頭探腦的走了進來,尋視半刻,走到一個正在看報的青年對面,服務員快速走到跟前。
“先生,要點什麼?”
“啊,不了,我一會兒就走。”
他抬手擺擺手,待服務員走後,他瞄了一下左右,將身體前傾。
“文哥,找我來啥事?”
“啥事?你們公司往國外轉賬這麼大的事你都不彙報,是不是得讓我幫你回憶回憶啊。”
青年放下手中的報紙,臉露兇相道。
“別,文哥,楚總講是訂金我以為是小事。”
“幾千萬還是小事?”
文哥將報紙捲成筒狀敲在他頭上,警告道。
“再有下次,我就將你那破事抖出去。”
聽這口氣對方已經將事情搞清楚了,他趕緊解釋道。
“楚總給我兩個賬號,讓我一個打一千萬,另一個打三千萬,剛才又讓我打了三千萬,我才覺得事情有蹊蹺,剛想給你彙報,你就來了。”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文哥儘管吩咐。”
“你將楚峰臨走前把百分之二十股份轉讓其他公司的事在楚氏傳播開,聰明點,再辦不好就別怪我。”
“文哥,放心我一定辦好。”
“去吧。”
猥瑣男朝文哥鞠了一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