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蘇楠微微有些發愣，可少女絲毫沒有在乎，接著解釋道：
“行動幹員雖然享有一些不錯的特權，但你享有特權的時候就必須付出應有的代價。”
“也許在普通人面前你是光榮的靈師，但在上級面前，你就是一個只能遵守命令的工具人。”
“無論命令是什麼，你都要遵守。”說到這，林涵的眼中閃過微微的寒光：“哪怕是讓你去送死也一樣。”
“我說涵姐，我們中樞院也沒你說的那麼恐怖吧？”
就在這時，開車的司機趁著紅燈的間隙回過頭來。
“小傢伙不用害怕，你涵姐是在嚇你呢！”
司機是一名看起來活力十足的少女，火紅的雙馬尾搭配上簡約的制服，十分富有青春活力。
“中樞院作為大夏官方組織，一般情況下是不會讓幹員去送死的。”
“一般情況？”
蘇楠的嘴角抽了抽，也就是說還會有特殊情況是吧？
“那也只是一般情況，”林涵冷哼了一聲：
“作為存世神靈稀缺的國家，大夏很多時候都需要靠基層的幹員們去維護萬家燈火。”
“西方諸神對於這片領土可是虎視眈眈，無盡海域上的妖魔也時不時來襲，甚至極北的永動淨土也時不時會有亡靈甦醒。”
“這份安寧來之不易，”林涵將手中的卷宗放下：“所以成為行動幹員就得要做好時刻犧牲的覺悟。”
“況且小銘你的情況有些不太一樣…”
林涵的語氣中充滿了無奈：“你已經被列為國家重點培育物件了。”
“啊？”少女的聲音有些驚訝：“國家重點培育物件？”
“是啊，”林涵沒好氣地撇了她一眼：“給你的資料上不都寫明瞭嗎？”
“資料？正經人誰看資料？”少女不屑的聲音傳了過來：“我一開始以為這就只是個普通的接人任務。”
說到這，她的聲音中突然多了一絲討好：“對了，顧小姐，能不能和我交個朋友？”
“對了對了，要不要交換一下電話號？作為前輩我可以教你在中樞院摸魚的小技巧。”
“可以讓你光明正大地花完中樞院每年撥給撥下來的行動預算，又或者想和前輩討論一些其它事情也不是不行哦！”
“老實說我挺喜歡你這種看起來有些弱弱的女孩子呢！”
不知道為什麼，坐在駕駛座上的明明是一名青春活力的少女，可蘇楠卻產生了一種被人搭訕的錯覺。
“我說你在監察官面前討論這個是不是有些太過了？”
林涵的語氣稍微變了變，俊俏的臉略微有些陰沉：
“還試圖勾搭我可愛的妹妹，將腐化的思想傳染給她，你是不是想找死啊？”
“可是我的預算記錄都毫無問題啊，”少女不在意道：
“只是稍微利用一下規則而已，話說新人，你的電話號碼是什麼？”
蘇楠：“……”
你們中樞院是怎麼做到即正規又不那麼正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