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塊是他們儒家的專長。”
“諾!”
“另外,最近可能還有酒廠、醬油廠,還有其它的一些情況,到時候具體的我再告訴你。”
二人正說話間,突然門外侍衛走了進來:“稟將軍,墨家鉅子墨工、墨染二人府外求見公子。”
贏高擺擺手:“傳!”
侍衛轉身離去,贏高和蕭何二人對視一眼,相視一笑。
須臾之間,墨工和墨染祖孫二人,進入了四出小院,老遠看到贏高躺在椅子上,急忙上前幾步,衝到贏高椅子前,屈膝就跪到了贏高的椅子旁邊,俯首跪拜道:“墨工,拜見公子。”墨染見狀,也是急忙衝到了祖父身後,亦是跪在墨工身後。
贏高急忙道:“鉅子不需如此多禮,蕭何,快替本公子扶鉅子起來。”
蕭何連忙上前,欲要雙手攙起墨工。
墨工緊緊的雙膝跪地:“公子,請原諒墨工沒有將實情稟告公子,亦原諒墨染墨染沒有直接答應公子,墨工剛才已經訓斥了墨染一頓,同時,當公子當面,墨工宣佈,墨染永世逐出墨家,不得再以墨家子弟面對世人。”
身後跪著的墨染聞言連忙不停叩首道:“祖父,祖父,不可以啊,公子,求求你,求求你,救一下墨染……”說完,不停的叩首,瞬間,額頭上血色遍佈。
贏高急忙掙扎著起身。
墨工抬頭,見到贏高欲要掙扎起身,急忙上前跪走一步,趕到椅子邊上,伸手按住了贏高:“公子,墨工不敢再勞累公子,今日聽聞公子病體未愈,未能及時前來拜見,還勞累公子費心,墨工大罪啊!”
贏高雙手按住了墨工的胳膊,一字一句的道:“巨…子…,還…望…您…和…墨…染…起…來…說…話。”
說完,雙目緊緊的凝神著墨工。
墨工看著語氣如此堅定的贏高,緩慢的站起了身子,然後,轉後,一腳踹在墨染的身上:“數典忘籍的小子,別磕了,起來吧,勿再惹公子生氣。”
已是滿面鮮血的墨染,跪直了身子,對向著贏高再次叩首:“謝公子,謝公子!”說完,站直了身子,卻是連臉上的鮮血也不敢去擦。
贏高語氣冰冷的道:“蕭何,帶墨染下去,將臉上清洗一下,注意消炎,別到時候留下了疤來,如此少年,反而不好!”
說著,揮了揮手。蕭何連忙拉著墨染,去到二出院,找侍衛拿藥和藥膏。
贏高緩緩的坐直了身子,冰冷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墨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