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卻是墨俠之人,已經將項籍帶了過來,因其天生力大,而且一貫以來,有恃無恐,無法無天,是以,一路之上,數次反擊,最後無奈,只得以藥將其迷暈,加急給帶了過來。
而且好笑的是,連帶著,還帶來了另外一家,而這一家人,卻是贏高一直尋求不到的張良一家。
於是,聞聽此信的贏高,立即與眾人分別,和蓋聶、墨染一路策馬,趕回了君侯府。
一進大門,贏高就看到了院內停著一輛馬車,以及馬車周圍的數十名黑衣人,而為首的一名黑衣帶紋的漢子見到贏高的到來,則是直接躬身輯首道:“可是君侯大人?”
贏高微微頷首,眼神平靜的看向了來人。
那漢子繼續道:“墨俠墨者不辱使命,已經安危將項公子送至高陵,而首領聽聞君侯亦在尋找張良其人,恰好墨俠知道其資訊,亦是一併送來了高陵,還請君侯接收。”
贏高點頭道:“辛苦墨者了,不知墨者高姓?”
那漢子頓時躬身道:“賤名未歸前,實不敢教君侯得知,若是君侯無事,吾等人已安全送到,盡皆告退了!”
贏高急忙道:“壯士且慢,一路辛苦,何不容在府中用罷飯食,待本君取些錢幣,以做眾位壯士路上盤纏。”
那漢子躬身道:“不敢勞君侯大駕,首領嚴令,墨俠一門不敢絲毫違背,還請君侯見諒,吾等辭別君侯!”說罷,和一眾黑衣漢子齊齊躬身輯首,然後一併緩緩後退,退出院門,急奔而去。
贏高目視著這群人的離開,默默不語。
這時,墨染上前掀開了面前一個窗簾,只見車內,一個身材纖瘦,面目清瘦,膚白臉嫩,狀貌如少女的青年,正盤腿坐在車上,手裡捧著一本帛書。
而在那少年的旁邊,一個長相豐毅俊朗、劍眉星目,高鼻樑,臉蛋白淨、面容柔和又不失剛毅的昏迷小青年靜靜的躺在那裡。
“贏高躬身道:“敢問,可是子房兄?”
那膚色白晰的青年依舊低頭,臉色沉靜的道:“大秦長安君果非常人,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良潛藏於布民之中,君侯亦有無數人能人異士,為之賣命,良本欲復起暴秦之業,然時不待我,徒之奈何?”
“子房兄可否下車,隨本君入內一敘?”
張良這才微微抬了下頭,入眼,則是一個年紀不滿十歲的青青少年郎。
微微赫然。
贏高單手一引,示意張良下車。
張良下車之後,就站立在了馬車的一邊,靜靜等候著。
贏高對著墨染微一頷首,墨染連忙安排侍衛,將昏迷的項羽,從車上抬了下來,送入了四出院的亭子之中。
贏高這才抬頭:“子房兄請跟我來!”言罷,率先舉步就走。
張良隨後跟隨而上,蓋聶和墨染在張良身後隨後跟上。
一行四人,前前後後的越過了三出院子,來到了四出院的亭臺之中,贏高居中而坐,煮水沏茶,一邊示意張良隨意坐下。
墨染恭敬的站立在了贏高的身後,蓋聶則是矗立在亭子的一側,抱劍而立。
張良愕然的看著亭子之中的擺設,聞聽贏高聲音,微微失神中在茶臺的另外一側坐了下來。
贏高則抬頭對著蓋聶道:“老師,此地除了子房兄和墨染,亦無外人,老師無妨直接就坐就好!”
蓋聶微微搖頭,依舊筆直的站立在亭子的一側,一言不出。
贏高見蓋聶不願,亦未強求,只是一邊煮水,一邊心裡嘀咕:“漢初三傑,張良、蕭何、韓信,其餘二傑均已歸大秦,唯這張良,比較難為,一是其一直以為大秦導致他家道中落,甚至是來族仇人,其次,別看張良一幅柔弱的女生模樣,看不出年紀,實際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