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就大破天下聞名的堅城,長平,之後,更是一路直推,將整個魏國南部,盡皆收復;而另一路,則更是駭人,以區區一百餘眾,進取齊都,兵不血刃,使得歷史上縱然是秦始皇都不敢輕捋鬍鬚的齊霸,望風而降。
要知道,那可是歷史上大名鼎鼎的齊國,春秋五霸之一,如此就輕易的歸降了大秦?
一時之間,整個朝堂之上,紛爭一片,可是,率先快馬加鞭送來的降書順表,以及隨軍在路上的數萬車輜重,卻是狠狠在朝堂一干猶不信邪的人臉上猛的拍了幾個巴掌。
隨之而來的,卻是包括軍部在內的,八部一寺,各自心頭雖喜,卻是忙的昏天黑地的一幅景象,而一時之間,彷彿朝堂之中,人人均成了贏高黨一般,臉上皆是掩飾不住的喜悅和心裡壓制不了興奮。
然後,軍部剩餘的三位大佬,卻是心頭更加震憾,此刻,本應該是以王翦為首的遠征軍,和以太子扶蘇、長安君為首的訓練二隊、槍械營和侍衛隊班師回朝的時候,然後,此刻,卻是沒有任何資訊,莫非……
想至此處,軍部三人,再也顧不得手頭完全沒有忙完的批文和工作,一路疾馳的奔到了皇宮,求見了秦始皇。
而此刻皇宮大內的秦始皇,亦是一頭霧水,看著軍部遞上來的一個個的好訊息,卻是並沒有自己最想看到的兩個兒子的回朝的訊息,心頭正勿自惴惴不安的時候,門外太監稟報,軍部三位司令求見萬歲。
這位萬歲爺急忙壓制下心頭的那股不安,無論如何,也不能自家臣子面前,露了怯不是。
在聽得三人的稟報之後,秦始皇嘴角微笑,嘴角連連抽動,一邊安撫三人,說二位殿下自有安排,已經提前稟報於他,但事關機密,就猶如齊國一般,若是提前走漏風聲,則事不可為;
一邊心裡暗罵,還好這是自己的親兒子,一個是自己欽定的接班人,另一個則是自己的心頭肉,若是換了任何一個朝中之臣,哪怕是皇子王孫,亦是肯定要治一個欺君之罪,可是這兩人,即便是他秦始皇又能如何,自己擔心就不算什麼了,最最重要的是,還要給他們倆個擦好屁股,不被朝中眾臣給抓住了小辨子。
此時此刻,即便是勇猛威武如秦始皇,心頭亦一萬草泥馬飛過。
而辭別秦始皇再次回到軍部的三位大佬,再次坐在了一起,心頭各自惴惴不安。
良久之後,李斯才長嘆一聲:“二位司令,不知可否發覺,今日聖上之言,言不由衷?”
餘者二人,各自心頭一震,尉繚心中不禁暗自腹誹:“都是千年的狐狸,你tmd給我玩什麼聊齋,聖上什麼情況,你不清楚我還不知道?肯定是二位殿下,又是先斬後奏,不過,這是人家父子之間的家事,我等何苦操這等閒心。”
不過轉念一想,嗯,還是君侯的這些話,句句中肯,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玩什麼聊齋,千年的狐狸我知道是什麼,但是那個聊齋,卻又是什麼鬼?
僅有蒙武,終究是軍中出身,於朝廷爭鬥,雖然說不虛,但畢竟經驗不足,臉色憂鬱的道:“李司令之言何解?”
李斯聞言,嘴角一抽,用一種憐憫的眼神,望了一眼蒙武,嘴裡酸氣沖天的道:“蒙司令,蒙家世代武將出身,朝世不通,情有可原,怪不得,聖上欽命,君侯欽點,蒙家為軍部後勤部司事,而令子蒙恬,如今貴為君侯是侍衛統領,另一子蒙毅,亦在禮部任職,唉,可惜了我李家……”
尉繚不悅的白了李斯一眼:“李司令慎言,君侯最為反感挑撥是非,以及不思進取,背後閒言碎語不斷之人,李司令當以謹記。”
李斯急忙躬身道:“尉司令言重了,只是,李某不明白,君侯究竟是何意?”
尉繚再次掃了一眼李斯:“李司令不是早就明白了嗎?何故在此明知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