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純良說道。
“明天真的要走?”林曉夕問道。
“你讓我讓我走?”趙純良問道。
“那今天晚上,你是屬於我的!”
林曉夕一把抓住了趙純良的手,將趙純良拉進了自己的房間。
房間門重重的關上。
在門關上的霎那,林曉夕又一次吻上了趙純良。
這一次,吻的天昏地暗,吻的日月無輝,吻的,連衣服裙子都沒有了。
林曉夕躺在床上,一雙手擋在胸前,看著眼前那張清晰的臉,整個人激動的顫抖了起來。
趙純良將林曉夕的手輕輕的拉開。
林曉夕只是稍微的反抗了一下,就毫無保留的開啟了自己的雙手,將自己最美的一切都展現給了趙純良。
膚如凝脂,潤若初嬰。
趙純良的手輕輕的放在林曉夕的脖子上,看著林曉夕,說道,“我現在只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林曉夕轉過頭去,不敢看趙純良。
“明天,你還要讓我走麼?”
“那,看你了。”林曉夕說道。
趙純良笑了笑,俯下身去,穩住了林曉夕。
兩具火熱的軀體,在這樣燥熱的剩下。
終於,融合在了一起。
而這一次,趙純良的恐血癥,神奇的沒有發作。
這還是趙純良第一次碰血沒有出現恐血癥。
也許,那一瞬間的情感宣洩,已經超越了所有世間的恐懼了吧?
在這樣的一個房間裡。
趙純良與林曉夕,縱情的發洩著屬於他們的青春。
當太陽昇起的時候。
林曉夕慵懶的躺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整個客廳就好像是糟了搶劫一樣,到處都是亂七八糟的東西。
一想到昨天晚上的瘋狂,林曉夕幾乎有點不敢相信。
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是那樣的女人。
那樣的索求無度。
他們從房間裡,到客廳,在到廚房,在到餐桌,甚至於站在那巨大的落地窗前。
感受著澎湃洶湧的力量,看著窗外即將升起的照樣,林曉夕不知道第幾次迷失了自己。
不是都說第一次會很痛麼?
可是為什麼自己只有滿滿的幸福?
趙純良只穿著一條底褲,正在廚房裡做早飯。
他跟林曉夕一整晚都沒有睡覺,兩個人瘋狂的用了一個晚上的時間來尋找快樂。
趙純良沒想到林曉夕竟然撐了下來,並且始終能夠與自己一同奮戰,而不像自己與其他女人一樣,大多數情況下她們最終的結果就是在趙純良的進擊之中迷失自己,最後人事不省。
早餐是美味的營養早餐,搭配著牛奶麵包與粗糧。
“我最喜歡你做的玉米了,又甜又可口,還有口感。”林曉夕一邊吃著玉米一邊說道。
“那我以後多做點給你吃。”趙純良笑了笑,將自己碗裡的玉米放到了林曉夕的碗裡。
林曉夕甜甜對笑了笑,把玉米又給放了回去,然後說道,“我想吃的玉米,不是這個玉米。”
看著林曉夕的笑,趙純良只覺得一股烈火自下而上,他咧嘴大笑一聲,將林曉夕攔腰抱起,放在了餐桌上。
林曉夕雙手環住了趙純良的脖子,嚶嚀一聲。
桌子隨著節奏震動了起來。
朝陽如此多嬌。
引無數男人女人競折腰。
在經歷了充滿愛意的早餐與早操後,林曉夕終於扛不住,打了個電話去請假後就回房間睡覺了。
趙純良並沒有阻止林曉夕以後去上班,儘管趙純良有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