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你爺爺能夠站在澳市的巔峰這麼多年,能夠讓大家都心甘情願的叫他一聲賭王,不是因為他多有錢,也不是因為他多厲害,而是因為他懂得什麼叫尊重,尊重別人,也是尊重自己,你年紀還小,會有很多的機會可以慢慢的改正,今天看在你爺爺和十三姐的面上,我不和你計較,下一次,如果你再對我不敬,就算澳市的特首保著你,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明白麼?”趙純良眯著眼看著Elisa說道。
“明,明白了。”Elisa連連點頭。
“滾吧。”趙純良擺了擺手,Elisa如蒙大赦,轉身就跑,結果因為跑的太著急,腳下一個拌蒜,摔了一跤,不過,她馬上又爬了起來,然後飛快的朝著遠處跑去。
“你這話說的漂亮,回頭就算是賭王來找你麻煩,也沒什麼話說了,你都把人家捧的那麼高了。”蘇夜夜笑著摟住了趙純良的肩膀。
“這裡是澳市,不是京城。”趙純良淡淡說道,“而且這小姑娘也不是真的無藥可救,得饒人處且饒人,更何況,咱們還有用到賭王的地方。”
“沒錯,走吧,回去看球。”蘇夜夜打了個哈欠,說道,“看完球好睡覺。”
“走吧。”
一行人走向了停車場,然後各自開著車回到了酒店。
說看球,四人還真的看球了,他們讓酒店做了點菜送到了房間,然後再要了一些啤酒,一邊看球一邊吃東西一邊喝酒,倒也愜意。
一場球看完已經是凌晨,四人各回各的房間睡覺。
第二天,趙純良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吵醒了。
刺眼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趙純良的臉上。
根據太陽的角度,趙純良可以清楚的知道,此時應該已經是下午了。
果不其然,看了一下手錶,此時是下午的三點半。
趙純良一覺睡到了下午,整個人都有點迷迷糊糊。
“快開門,純良!”門外傳來蘇夜夜的聲音。
“火急火燎的,底褲著火了麼?”趙純良打著哈欠走到門口就門開啟。
“你說,你昨晚到底有沒有把Elisa上了!”蘇夜夜臉色嚴肅的問道。
“我草,你可以懷疑老子的人品,但是你不能懷疑老子的持久啊,那才幾分鐘啊,脫褲子的時間都不夠,哪裡有時間上了她?”趙純良怒道。““那怎麼Elisa一口咬定她是被你給那啥了?”蘇夜夜驚疑不定的說道。
“什麼意思啊?”趙純良問道。
“剛才賭王給我打電話了。問我關於你的事情,我剛開始沒當回事兒,估摸著應該是Elisa回去找賭王告狀了,所以賭王來問問情況,不過後來我越聽越不對勁,最後賭王終於說了,他說,你把Elisa,給上了。”蘇夜夜說道。
“草,要汙衊老子那也找點靠譜的事情汙衊啊,我上了Elisa?他怎麼不說我把他家的老母豬上了?哦!”趙純良憤怒的說道。
“可是Elisa一口咬定,你上了她。純良,雖然Elisa這人不怎麼靠譜,但是一個女孩子,總不可能拿這種事情出來陷害你吧?更別說她還是賭王的孫女,賭王要是沒有一定的證據,他也不敢就這樣找上我,畢竟,我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你說對吧?”蘇夜夜說道。
“一口咬定?那個女人一定是瘋了,老子被豬油蒙了眼了去上她,嗎的,昨晚我真不應該放了她,直接把她扔窯子裡就是了,嗎的,對女人果然不能心軟,特別是對漂亮女人!!”趙純良憤恨的說道。
“你仔細的想想。”蘇夜夜說道,“昨天你和那個Elisa,到底發生了什麼,從你們見面,到發生衝突的全過程,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可以讓Elisa陷害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