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來了!”段沫沫雙手抱胸,說道,“要不是我來得早,我還真不知道,趙純良趙老師,竟然也是一個馬屁精!”
“你說誰馬屁精呢,我家良兒說的可是實話啊!”南宮鳳鸞得意的笑道,“我和你之間的差距,確實是打算和蔥的差距!”
“哼,就憑你這個東北軍區的大小姐麼?”段沫沫冷冷的看著南宮鳳鸞。
“好歹我也是軍區里長大的,和你這個半吊子的軍校軍區人比起來,那肯定強多了。”南宮鳳鸞笑著說道。
“你們倆都給我閉嘴!”趙純良沒想到這兩個女的一碰面就鬥了起來,連忙大聲喊停。
倆女的倒也真給趙純良面子,都果斷的閉上了嘴。
“我說鳳鸞,你和沫沫認識?”趙純良皺眉問道。
“怎麼會不認識呢?”南宮鳳鸞笑道,“他們段家,壓了我們東北軍區幾十年,我爺爺成天就唸著段無極的名字,恨不能把那個老傢伙給大卸八塊呢,段無極的孫女,那也是赫赫有名,號稱神州軍界一朵花呢!”
“你不也是神州軍界一朵花?”段沫沫輕蔑的笑道,“只是不知道這朵花為什麼不好好的在軍區待著,非得跑外頭去浪去。”
“我就浪了,你咬我啊?”南宮鳳鸞得意的說道,“我這三十年啊,燈紅酒綠的,過的是開心無比,哪像你,三十不到就成天軍區軍校兩個地方轉移,人生的樂趣都沒有了。”
“別吵了你們,正經仇恨沒有,還能吵出花兒來了,閒的蛋疼麼?”趙純良眼見兩人又要吵起來,果斷的黑下了臉。
“沒吵呢,這不是她跑來聽咱們說悄悄話麼,我給她點教訓而已!讓她偷聽別人**,哼!!”南宮鳳鸞嬌哼道。
“你來找我有什麼事麼?”趙純良看著段沫沫問道。
“沒什麼事,就今天晚上值夜的事情。你還是先忙吧,等晚飯的時候咱們再聊!”段沫沫說完,白了南宮鳳鸞一眼,轉身離去。
“你好像跟她的仇恨還不小的樣子啊!”趙純良反身將門關上,然後盯著南宮鳳鸞說道。
“還好吧,一點點。”南宮鳳鸞聳了聳肩。
“什麼仇什麼怨?”趙純良問道。
“也沒什麼仇什麼怨啊,她之前在四大軍區聯誼的時候跟人說過我就是一個花瓶,我最恨的就是這種背後說人壞話的人了。”南宮鳳鸞憤恨的說道。
“段沫沫應該不至於會是那種人吧,這會不會是有什麼誤會?”趙純良問道。
“管他有沒有誤會,反正吧,我就看她不爽,你不懂,一個漂亮的女人和另外一個漂亮的女人要麼就是母女要麼就是敵人,沒有第三種可能。”南宮鳳鸞搖頭道。
“原來是這樣…對了,回頭我讓人安排一架直升飛機,你給我回去。”趙純良說道。
“不要嘛,良兒!”南宮鳳鸞拽住趙純良的衣角,把上半身壓在趙純良的手臂上,說道,“別趕人家走嘛。”
“很危險,知道麼?”趙純良黑著臉說道,“這不是兒戲!”
“我也知道很危險,可是你想想啊,咱們關係好不容易才突破了點,結果你一走就是一個多星期,這一星期我多麼空虛寂寞冷啊,就算是半夜裡想找個棍狀物來安撫自己,那也找不到啊,既然這樣還不如跟你出來,陪著你走這一個多星期的路多好啊。”南宮鳳鸞紅著臉嫵媚的說道。
“不行!”趙純良搖頭道,“你要是再不回去,那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不客氣?來吧,儘量的對我不客氣吧,是想幹什麼?打我屁股打我胸還是乾脆用鞭子抽我,都行,我最喜歡你鞭笞我了!!”南宮鳳鸞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上衣的領子給扯開。
那一對豐滿的胸脯肉當下就露了一大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