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孩兒,什麼時候出現的?他身後揹著的黑色雨傘是個什麼鬼?他怎麼能一腳就把那身高至少一米八的斯文男給踹飛出去?
“大學生,果然是青春活力啊!”趙純良笑眯眯的環顧一下在場所有人,說道,“吳媚是我的,如果你們覺得看我不爽,我隨時歡迎你們向我挑戰。”
說完,趙純良摟著吳媚徑直走進了一旁的如家。
吳媚的舍友也傻眼了,真的去開房了?
“你們,你們先回去吧。”吳媚連忙對宿舍的人擺了擺手,雖然有些羞澀,但是吳媚的心裡更多的是高興,每個女人都希望自己的男人能夠佔有自己,如果說男人有佔有慾的話,那女人更多的是被佔有慾,她們渴望強者的佔有,這也是為什麼現在電視上那麼多霸道總裁的電視劇會如此被女生追捧的原因,吳媚也不例外,趙純良對她越佔有,她的一顆芳心就顫抖的越厲害。
那些來圍觀的藝術大學學生其實也都只是來湊個熱鬧而已,眼下人家都去開房了,這裡也就沒什麼事了,所以大家也就各自散去了。
那被一腳踹飛出去的斯文男痛苦的看著吳媚和趙純良離去,一雙拳頭握的緊緊的。
趙純良就這樣在藝術大學住了下來,也就這樣成為了整個藝術大學的風雲人物。
敢從校外跑來泡本校的女神,又敢直接在學校內的如家住下,和女神天天住一塊兒,這已經不是用囂張就能形容的了。
每天早上都會有人在如家門口碰到一臉紅暈從如家裡走出來的女神吳媚,是個人都能知道在如家的某個房間裡吳媚和那個叫趙四的男人上演了怎樣的大戲。
整個藝術大學瀰漫著一股悲愴的氣息,趙純良對此卻是不管不顧,在這幾天裡他和吳媚著實的過了一個二人世界,吳媚上課的時候他就在酒店裡處理一些事情,等吳媚下課了就一起去吃飯,晚上再去看電影逛街什麼的,總之,趙純良真真切切的做了一個男朋友該做的事情。
對於藝術大學無數男人仇視的目光,趙純良自然的無視了,作為一個一直以來的上位者,趙純良不知道碰到過多少比這更大的場面,哪裡會去計較這些。
慢慢的,學校裡開始流傳出一些謠言,說趙純良其實就是被吳媚給包養了的小白臉。
對於這樣的一個謠言,趙純良直接無視了。
要是謠言對趙純良有殺傷力,那趙純良早就死了幾百次了。
“怪蜀黍,過兩天就是學校的晚會了,今天晚上要去大禮堂彩排,你能陪我去麼?”在一陣風雨後,吳媚躺在趙純良的懷裡問道。
“什麼晚會?”趙純良問道。
“就是普通的晚會,你也知道,我們是藝術大學,大多數學生都是學唱歌表演的,所以每隔一段時間我們學校都會組織晚會,我是學播音主持的,所以這次的主持人裡頭就有我一個!”吳媚解釋道。
“你竟然還做了主持人!這麼膩害啊!!”趙純良驚訝的說道。
“當然,你沒覺得我說話從來都是字正腔圓麼!!”吳媚驕傲的說道。
“我就覺得你在床上叫的時候挺字正腔圓的,那一個個怪蜀黍,不要啊,好爽好舒服啊,叫的特別透亮!”趙純良曖昧的笑道。
“怪蜀黍…你能不能不猥瑣?”吳媚翻了個白眼給趙純良。
“猥瑣是人的天性,有的人猥瑣在面上,有的人猥瑣在骨子裡,像我這樣猥瑣在面上的人,可比猥瑣在骨子裡的人強多了!”趙純良說道。
“哼,不扯這個,你到底去不去呢?”吳媚問道。
“去,當然去!我要去看一下你一本正經的樣子!”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我平日裡不正經咯?”吳媚握著粉拳說道。
“也許吧。”趙純良一個翻身將吳媚壓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