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師辦公室都用來堆放雜物了,所以只剩下二三四三個樓層,剛好六個房間,趙純良用了三樓的一個房間,剩下的五個房間剛好一人一間。
“我覺得三樓這裡挺好的。”竹卿語站在趙純良隔壁的教師辦公室內,看著窗外一片片的田地,深吸一口氣,說道,“我就選這裡吧。”
“那我就隔壁吧。”錢則天說道,“我也覺得這個地方好!”
“隔壁?隔壁不是趙老師的房間麼?”叫做思敏的女生說道。
“趙老師,你把你的房間讓給我吧?反正住哪不是住呢?你上四樓去,四樓的風景好的很!更高,看的更遠!”錢則天笑著對趙純良說道,雖然語氣和善,但是眼裡卻閃爍著威脅的光芒。
“也行。”趙純良笑著說道,“那我就去四樓。”
“這樣不好吧,則天?”竹卿語皺眉道,“人家趙老師早就住在三樓了,你去住四樓吧?”
“趙老師願意啊!”錢則天摟住趙純良的肩膀,說道,“你說是不,趙老師?”
“是是是。”趙純良笑著連連點頭。
“你看吧。”錢則天說道,“這事兒就這麼定了。”
“趙老師剛好和我做鄰居!”吳曉明笑著說道,“趙老師,我這人睡的晚,希望不會吵到你。”
“沒事的,我睡覺也不早。”趙純良大度的說道。
於是,這住宿的事情,很快就確定了下來,趙純良和吳曉明住四樓,竹卿語和錢則天住在三樓,至於另外兩個,則是住在二樓。
趙純良將自己的被褥從三樓的房間裡搬了出來,抱上了四樓,然後又幫忙將其他人的房間給佈置妥當。
這一番折騰,一下子天色就暗了下來。
“今天晚上要舉辦一個歡迎老師的晚會!”村長這時候又找到了趙純良,苦著臉對趙純良說道。
“晚會?中午不是剛歡迎了麼?怎麼晚上還要啊?”趙純良皺眉問道。
“我哪裡知道那些電視臺的是怎麼想的呢?他們說這樣才能襯托出我們對那些支教老師的重視,同時也能夠更直接的反映出社會主義河蟹。”村長說道。
“這得多折騰啊,而且晚會我們能有什麼東西拿出來給人看的啊?”趙純良問道。
“村裡的女人們上去扭秧歌,這倒不是難事,平時大家沒事也都喜歡扭秧歌,然後你讓你那些學生們表演一下武術吧,你不是經常教他們麼?聽說支教老師們也會表演節目,那個叫竹卿語的,會彈古箏,估計也會上去表演一下,還有其他人也都有節目呢!”村長說道。
“那在哪舉辦歡迎晚會?”趙純良問道。
“就在這操場上,等一下這就要搭個舞臺了!”
“真是閒的沒事幹了。”趙純良一陣氣惱,村長只能在一旁無奈的苦笑著。
雖然對什麼歡迎晚會不感冒,但是趙純良還是十分給村長面子,早早的就把小夥伴們給召集到了一起,然後在操場邊上簡單的交代了一下。
雖然這段時間趙純良大多數時候都是教他們扎馬步和吐納,但是套路拳法也是有教一些的,所以只需要再複習一下,估計等會兒上臺表演一下也不成什麼問題。
“二娃,你先跟他們一起練著,你練得最好,誰練不好你幫忙修正一下,我去幫忙搭舞臺!”趙純良對苗二娃交代了一下後就跑去操場正中央跟村民一塊搭建舞臺。
這次來村子拍紀錄片的那些電視臺的人倒也帶了不少東西來,燈光印象什麼的一應俱全,為了拍出一部體現當代農村風情的紀錄片,他們也是蠻拼的,而此時,在操場一旁,苗二娃正認真的幫小夥伴們矯正動作。
“喲,你們還會打拳呢?”吳曉明嘴裡叼著根菸,走到了苗二娃身邊笑著問道,在吳曉明眼裡,眼前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