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有一條路——剿滅。
而鳳岐古城向東,小瓦茨城到安圖城之間,則要安撫這些經歷過戰火洗禮的草原上的這些小部族。穩定了這一大片草原,烏蘭如身為草原上的民族,有先天的優勢,能形成共鳴,更何況還是朝廷派出的御史不斷的在草原上游說輔助。
而安圖城以內的各城,則要按照現在蜀國的治理方式進行。
西北方向依然由薛明駐守,但蒯龍給了他一個旨意,要逐漸修建與北域和西疆安圖城的行軍走廊,沿途設立驛站。哪怕是在冬季也能形成相互快速支援。
至於尋找河曲神馬的夜姬暫時還沒有訊息,他也只能等待。
這麼多年鳳岐草原都沒有河曲神馬的訊息,相信也不會那麼容易就找到。
把相關的信函旨意派傳令兵分別送往各處之後,他還是單獨接見了一下琪格培養的這個安圖城的新城主巴拉爾。
這個巴拉爾是曾經舍恩在安圖城管理的時候的助手,對於安圖城的管理本來已經很熟悉了,而且他還是相簿族和蜀國人通婚的後裔,在交流上完全沒問題。
一切安排妥當後,緩緩而來西疆的蒯龍帝君又匆匆御駕返回京都。
一路上,琪格並未讓佘雙月與蒯龍同行,而是帶著她、蒯風和蒯雷乘坐另一架馬車。孔銘誠和趙氏最終選擇留在西疆,準備前往鳳岐古城探望孔銀鴻和兒媳丹虹清。蒯龍沒有挽留,他深知一個並不起眼的小吏回不回去都無所謂。而秦氏心疼自己的女兒,便一同跟隨返回京都。
返程的速度比去時快了許多。當抵達京都城外時,明善和韋昕再次率領群臣前來迎接。然而,兩人的臉色卻都不太好。儘管佘宇晨的信件並未洩露出去,但京都之中卻莫名地流傳起了有關佘雙月身份的質疑。
一個前朝公主因母親禪位給了當今龍帝,卻仍享受公主待遇,甚至蒯龍還有意栽培她,這本就已讓人覺得奇怪。如今更有風言風語傳出,說佘雙月本就是蒯龍的女兒,否則為何一出生就認了蒯龍為“契父”,還享有延安公主的稱號和待遇。
雖然敢於當眾說這些話的人並不多,但私下裡議論的人卻不少。這些議論終究還是傳到了明善和韋昕的耳中。
他們將議政院當班值守的人叫來嚴刑逼問,卻始終未能得到結果。眼下,他們還不知該如何向蒯龍解釋此事。
待蒯龍的車駕駛近,明善和韋昕硬著頭皮上前拜見:“臣明善、韋昕拜見陛下,罪該萬死!”兩人跪地磕頭,不敢起身。
蒯龍掀開馬車車簾,望著跪在馬車下的兩位老臣,心中大惑不解:“兩位愛卿,這是何故?”
“我二人罪該萬死!還請陛下賜罪!”兩人齊聲說道。
蒯龍猶豫片刻,讓駕車的馬伕退下,吩咐道:“你二人有何罪過,上前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