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下降,就算我們保持原有同等的戰力,也一樣能打出氣勢。攻城沒有奇招和特異的器具,速度本來就不是應該考慮的。”
“子爵有什麼高見?”晉王問道。
“我此次進城,發現守城軍士他們的飲用水和食物來源管理得相當嚴格,尤其是飲用水,似乎都是從城外運進來的。”
王猛皺了皺眉,問道:“這有什麼問題嗎?”
“當然有問題。”蒯龍很自信的說道:“如果他們和城中百姓一樣取用井水,我們還要顧忌老百姓,但他們軍士的飲用水如果單獨取用,我們就有機可乘。”
“子爵的意思是對他們的水源動手?”
“沒錯!”
蒯龍微微一笑,說道:“正是如此。不知道晉王記不記得有一種叫豬籠草的植物?”
“記得。此植物花葉甚是詭異,像是馬桶,掀開了蓋子。”佘宇晉說道。
“沒錯。就是這個東西。它掀開的‘蓋子’上有少量的白色,如果觸之,會有微微的甜味。”
“這個本王倒未曾知曉。”
“豬籠草的‘蓋子’上這個白色其實是一種類似瀉藥的東西,少量不會有感覺,但若是有足夠的量加入水中,水會有淡淡的甜味,如同甘泉,但是卻會讓人拉肚子。如果不知道緣由,一連幾天下來,晉王和大將軍覺得西疆軍士的戰力還能保留多少?”
晉王和王猛聞言,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王猛率先反應過來,問道:“你的意思是在他們的飲用水中摻入這種豬籠草的汁液?”
“正是。”蒯龍點頭道,“不過,直接摻入水中可能會引起他們的警覺。我們需要更加巧妙的方法。”
晉王和王猛都屏息凝神,等待著蒯龍的進一步解釋。
“單獨的飲水看管非常嚴格,基本上很難動手,一次可以成功,但連續幾天的話就有困難。”蒯龍說道,“但西疆相簿的遊牧部落習慣飲酒,而且一旦有輕微的拉肚子,我們可能吃藥,他們可能就會選擇喝酒。酒館可比儲存飲用水的地方好下手多了,這樣一來,不只是治不好,還會讓他們持續的拉肚子。而飲用水一次之後就不能再繼續,他們也查不到來源,酒裡有問題的可能性等他們發覺前,我們就可以攻打封圖城了。”
晉王有些擔憂地問道:“可就算想這樣做,城中酒館不少,還是很有難度的!”
蒯龍說道:“我已經考慮到了這一點。因為沒有糧食釀酒,封圖城供應酒水的就只剩下兩家,其餘的小酒館的酒源也只能從這兩家進貨。”
晉王說道:“酒的源頭控制了,萬一有城中的百姓去酒館呢?”
蒯龍冷冷的說道:“若不是貪杯者,就是家境殷實的大戶,拉幾天肚子也沒什麼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