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明峰自縊身亡的訊息如同驚雷一般,在京都的朝堂之上炸響,讓每一個人都感到震驚和不解。
蒯龍坐在龍椅上,眉頭緊鎖,身旁佘雙月不解的看著他眼神中透露出的詫異,疑惑的問道:“父皇,馬明峰為什麼要自縊?”
蒯龍怎麼能回答得出來,他是連想都沒想過會出現這樣一個情況。
你說他是畏懼蒯龍治罪,何必又要請旨自削身份,當一個城主。
難道僅僅因為沒有同意他的兒子馬都做城守就自縊?
這麼一個膽大的人自縊,很是讓人懷疑。面對佘雙月的提問,他也只能說道:“父皇也不清楚。延安你認為馬明峰為什麼要自縊呢?”
佘雙月還真的思考了一下,才回應道:“老師說:心志鬱結者,心若寒灰,意如槁木,才會生無可戀!這馬明峰是有什麼事想不開吧!”
蒯龍淡淡一笑:“父皇年少的時候,周遭全是各種不明的人和事,卻一步步向前。所以,雙月當謹記一點,莫要以事亂心,外物不可動搖。”
淺淺的和佘雙月交談一番之後,蒯龍的視線掃過金殿內群臣,“眾愛卿如何看待馬明峰自縊和其子馬都失蹤之事?”
“陛下,馬明峰自縊身亡,這訊息是否屬實?”明善的聲音打破了朝堂上的沉寂。
蒯龍輕輕點頭,將魏玉華送來的密函遞給明善和韋昕,“魏玉華送來的密函,不會有假。且已經有仵作查驗,不會有假。但朕還是有些不太明白,朕給他的是一條活路,他卻自絕,委實讓朕有些難以理解。”
明善繼續啟奏道:“陛下,馬明峰之死,微臣以為還是應該先找到馬都才能判斷。如今東海城恐怕還有些人心不安,當先安定城內,調換官員。”
明善的說法是暫時不要去糾結,畢竟人已經死了,讓東海城能恢復治理才是關鍵。
韋昕也出列說道:“陛下,微臣也認為明大人所言有理。自縊身亡也免去了陛下一個心結,像這樣的臣子其能幡然悔悟自絕於天下,也是早晚之事。還是應當以東海城的安定為主。”
蒯龍搖了搖頭,“魏愛卿在東海城已經入駐,死了一個人不會對東海城帶來什麼影響,這馬都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又是怎麼離開的,與馬明峰自縊的時間上是不是有什麼關聯,朕需要了解此事。”
韋昕沉吟片刻,說道:“陛下所言極是。馬都的失蹤和馬明峰的自縊,這兩件事之間必定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臣認為,我們應該立即派人前往東海城,徹查此事。”
蒯龍點頭同意,“愛卿所言極是。刑部王梓鼎,立即派人前往東海城,會同魏大將軍一起,徹查此事。另外通緝馬都,死活不論。馬明峰就地安葬,若還有家眷在東海城......”
沉思了一下,蒯龍冰冷的話語從口中說出:“全部賣身為奴!發配北域終身不得返回。”
蒯龍沒有趕盡殺絕的決定,讓眾臣都有些意外。
但相比起蒯龍最開始就沒打算殺馬明峰,還同意了他自降身份,這似乎又不算什麼了。
刑部尚書王梓鼎領命退下,朝堂之上,蒯龍的目光看向群臣,說道:“朕回京都時間已經不短。各位都很清楚,江氏扶持佘氏一千三百餘年,但佘宇晨居然說江氏本是蒯江氏,朕雖有懷疑,卻也無法求證。欲前往蜀道山一探究竟。但畢竟是先人墓地,不宜被打攪,兩位輔臣、議政院、六部尚書和侍郎沐浴齋戒三日後,隨朕前去。”
說完,蒯龍就牽起佘雙月的手退朝返回內宮。
將蒯雙月交給賈平兒照顧之後,命人前去請來師兄畢舊。
“師兄,蜀道山你有沒有前去探查過?”蒯龍直言詢問道。
“陛下,我還真沒去過。這些年,除了新春大祭的時候,不管是佘瑤、佘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