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戰鼓宣天,不敢有絲毫的懈怠,盡力而為,因而都不敢騎在馬上,唯恐辱沒了祖上威名。”蒯龍雖然低著頭,但聲音鏗鏘有力。
“又是形勢所逼的!”佘瑤女帝冷冷的說道:“今日六藝,你若能拔得頭籌,朕就信你這射技超群,如若不然,你這欺君之罪,朕不只是要奪了你勇士稱號,這爵位就撤了吧!”
蒯龍不驚不喜,“微臣敢問陛下,什麼叫頭籌?如何劃定微臣勝負?”
女帝霸氣的說道:“朕一言即可!”
蒯龍抬起頭來,“請陛下收回爵位,蒯龍即日離開京都,四海為家或是尋一處山野之地苟活,以免讓鎮西侯府威名有損。”
蒯龍這是在賭佘瑤女帝不敢如此,鎮西侯府雖已成過去,但迄今為止,尚無人可比。
這所謂的六藝比賽拔得頭籌只是她一言即可,本身就是沒有規則,勝負何來標準。
女帝雙手在袖中緊握,她何嘗不知道蒯龍自持的是什麼。陡然之間,嘆息中聲調低沉下來,說道:“蒯龍,你可知道西涼城又失!這比欺君之罪更盛。”
蒯龍還未回話,女帝聲音帶著寒氣,“膽敢獻計拿下西涼城又失去,你這是以為朕不敢治你的罪還是威脅朕?”
“陛下的一言即可斷生死,鎮西侯府滿門僅剩蒯龍一人,若是有愧先祖,苟活在世何以面對!西涼城,在微臣離開的時候,還在王猛大將軍掌握之中,乃是因為晉王派人前來催促,因此微臣才急速趕回京都向晉王覆命。”
“你為什麼不告訴他西涼城已經收復?”
“微臣不是隨軍侍郎,無權為西疆部隊傳遞戰報!收復西涼城乃是王猛大將軍西征大軍戰功,誰不想擁有,豈有輕易放棄的道理!微臣不明白為何陛下認為是微臣的錯。如果陛下以為,西涼城因為有微臣在,就不會丟失,那微臣請命,做一個西涼城城守之職,埋骨西疆,永不回京都。”蒯龍據理力爭說道。
“朕不會讓你血染京都的。既然你想報效朝廷,我給你一個機會。今日大殿比試,你若是射技超凡,開春之前,你再返西疆做監軍,第一戰收復不了西涼城,就如你所言,給我滾得遠遠的,大蜀國內不要再讓朕知道。鎮西公府的牌位,朕會請進皇陵給歷代大蜀國帝王謝罪。”
佘瑤女帝一席話,讓蒯龍上下牙咬得緊緊的。
這是要逼他必須展露手段,否則,鎮西公府的牌位就成了大蜀國皇陵的罪臣,一輩子無法洗刷恥辱。
“陛下此言當真!”
佘瑤女帝一揮衣袖,“朕金口玉言,若是收復西涼城,朕許你回兵部任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