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圖城因你豬籠草的甜霜妙計而攻下已經不易。此計難道還能再用?西疆相簿退守勁州之後,在這個方面一定會反思。”
“殿下,此計之妙,就妙在他們的防備是我們下手的最好手段。雖然他們已知城中居民不會對守城士兵有惡意,但勁州和西涼畢竟已經有十年在他們的控制之下,絕不似封圖城這般小心。就算已經有所懷疑,也很難在短期內有所防範。”
“豬籠草的甜霜,本不是這本地產物,此味極淡,且難以察覺。”
“可是,正如你所言,這兩座城池都已經被西疆相簿統治已久,要是再用之前的方法進入城中,統一的水源和酒館恐怕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殿下所言極是。此計自然不能再如此操作,勁州城要下猛藥,不只是城中西疆相簿之人,連城中居民皆要受此影響。只是體弱之人,此次怕是難以維持生機。屬下也在猶豫之中。”
蒯龍雖然尚未將計策說出來,但晉王已經從蒯龍的話語中感覺到了一絲寒意。
適才聽聞丹虹清延誤救援,就已經讓他感覺到心緊,可是蒯龍所說讓他背脊發涼。
這徵兵作戰之人,難道一個個都是沒有顧慮的嗎?
“子爵打算如何實施?可否先告知本王?”
晉王自己都沒有發現,他對蒯龍的稱呼有了變化,而且說話的聲音中已經有些顫抖。
“殿下,是要收回失地?還是要表面的仁義?”蒯龍不得不開口詢問了出來。
“仁義還有表面一說的嗎?”
“當然。敢問晉王,和安晨公主之間可有明爭暗鬥?”
“蒯龍,你大膽?”
“屬下不敢,但晉王若是想明白這一點,就不會有困惑。王權之爭和屬地之爭沒什麼區別?慈不帶兵,仁不掌權,道理乃是一樣!”
“你!”
晉王無言以對。道理在心頭,那是一種謀略,如果擺在面前,那就是手段。
不管是謀略還是手段,總有見不得光的地方。
“殿下,仁義之名是您需要的,王猛大將軍和女帝要的是勝利和屬地,您做好監軍即可。剩下的就看王猛大將軍願不願意擔這惡名了!”蒯龍語氣有些冰冷的回應道。
此舉,為了不讓晉王再次反覆,蒯龍已經把話說得很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