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伯父心狠,戰場上不是對手可怕!丹虹清幾次三番的為難你,晉王都保下來。安晨公主剛到,又要把她從大牢中提出來,這就已經說明了很多事。”
“伯父,您的提點侄兒記在心中了。”蒯龍躬身施禮。
“第二件事,馬都父親曾經犯了大罪,是安晨公主救下的,這個你可知道?”
“有所耳聞,救命之恩自然是要回報的。”
“行。你知道就好!”王猛再次拍了拍蒯龍的肩頭說道:“從大帥處回來,我們再議。這次真的要奪回西涼城,可能沒那麼容易了!”
蒯龍告辭王猛,去到後院。
佘宇晨已經脫下皮甲,身穿大氅,懷中抱著一個暖爐,坐在客廳等待。
若是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大家閨秀,溫文爾雅,這恬淡的氣氛,讓這冰冷的天氣都顯得有些暖意。
“末將見過大帥!”蒯龍躬身施禮之後,站到了一邊。
“龍兒,坐。”
“末將不敢!”
“隱忍如此多年,此次出征,你還能隱瞞多少?”佘宇晨的語氣平淡中甚至還帶著一絲調侃,“身為前鋒將軍,就算你帶了四個親衛能替你廝殺,終究還是要指揮戰事。大蜀之所以除了蒯家再無第二個鎮西侯,並非無勇猛之輩!你祖父也算不得是大蜀國第一勇士,但卻無人敢小覷,可不是因為身為大將軍的關係。”
“末將明白,祖父善用兵才得先帝器重。”
“你既然知道,就應該明白。我可以助你成為鎮西侯,也可以讓你永遠只是前鋒將軍。”
“公主戰報可以寫,末將不爭這名。”
“但是你不爭不代表沒人爭。”佘宇晨似隨口說道:“至於這些人為什麼爭,也不全是為名。就好比之前的徵西大將軍孟慶只不過是其中之一,之後徵西大將軍王猛也一樣!”
“公主有話請直言,蒯龍年少,尚有諸多不明之處。”
“只是隨口說說而已”佘宇晨卻不把話說透,笑著說道:“聽聞你臨行之前,送走了孔雅君母女,卻留下了孔雅嵐?”
“公主關心末將家事,末將高興之至!”蒯龍面無表情的回應道。
“呵呵。這真是湊巧而已,前去你府上剛好遇到,我已經命人安置好了這母女。”佘宇晨淡淡的說道。
蒯龍的眼神一滯,“公主其實大可不必告訴末將。”
佘宇晨說道:“你呀,還是少年心性。不過,終究還是長大了!這樣也好,本宮就沒什麼可隱瞞的了。”
蒯龍沒有接話,而是看著佘宇晨放下暖爐,走到他身邊,一隻玉手搭在他的肩頭之上,“本公主欲要招你為駙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