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相簿的規則,她們就是蒯龍的私人財產,沒有蒯龍同意,她們是不敢離開的。
否則,就算回到族內,還會被綁了送回來。
蒯龍對她們這十個女子是沒打算一直留在身邊的,畢竟鎮西侯府一家全死在相簿暗子手裡。
這十個女子將來留在京都,說不定又是一批“暗子”,只是之前不能拒絕,現在情況不明,又不能讓她們離開。
一夜之間個,各有心思,蒯龍也在一點一點的清理思路,現在最奇怪的是莫錄為什麼沒有追來告訴他京都的訊息。
第二天,天色尚未大亮,蒯龍就被王猛的親衛前來叫醒,說是松庫卜一大早就在將軍府來請見。
因為雙方這段時間結盟,所以西涼城的城門並沒有關閉,任何相簿族人都可以自由進出,當然這些本來就是原本已經在西涼城中定居下來的人。松庫卜的軍士還是在山坳外紮營,日日加緊時間修建面向北方的城牆,另外三道城牆,還要等北城牆修好,再修建。
蒯龍趕緊起床梳洗,去到將軍府大堂。
王猛已經起床在和松庫卜坐著交談,而烏蘭如卻學著大蜀國禮節,赤著上身,揹負著荊棘條跪在前面,一言不發。
從他背上一道道血痕,可以看出昨天回到相簿大營,烏蘭如被鞭打得不輕,甚至臉上還有一些血痕未消。
“松庫卜,這怎麼回事?”蒯龍開口詢問道。
話音剛落,松庫卜卻也一甩衣袍,單膝面向蒯龍跪了下去,“蒯將軍,我是帶著烏蘭如前來請罪的!”
“快快請起!”蒯龍上前扶起松庫卜問道:“不知道你何罪之有,如此大禮我可承受不起!”
蒯龍雖然這樣說,但心裡卻提起了十二萬分的警惕,擔心這怕不只是一場戲了!
“蒯將軍,我相簿一族精騎深入大蜀國,不是我相簿一族大多數的意願。全是紗央和大蜀國佘宇晉之間的交易,紗央自以為是擅自和他做了交易。”
蒯龍聽聞是晉王做的交易,也不敢全信。連忙問道:“松庫卜,到底是怎麼回事?”
松庫卜瞪了烏蘭如一眼,說道:“他們以為佔據了一個西涼城,未來就可徐徐圖之。真的是忘了自己是草原的雄鷹,不是城中的小鳥。”
蒯龍一聽,輕輕咳嗽了一聲,“松庫卜,新建一座城,你亦是覺得可行的,豈不是你也成了城中小鳥。”
松庫卜卻並未覺得自己說這話對大蜀國不敬,繼續說道:“蒯將軍,此事說來還要從你祖上鎮西侯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