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頭,南疆之地就不再讓他們蹦跳了。”
一系列的指令下達之後,龍帝又安排斥候潛到岸邊,探聽現在南疆的局勢。
有過從大海上潛行到日照群島的經驗,這次安排出去幾十人已經是非常輕鬆了。
而且,公孫家族的管事還在海岸線什麼位置登陸最安全都做了介紹,那就更加輕鬆。
十日之後,湄州城內,一臉憤怒的佘宇晨看向蒯聖飛,呵斥道:“蒯聖飛,到現在為止,你的後手呢?”
蒯聖飛心裡也有些不安。匆忙在南疆發出的詔令,人心不齊這是很正常的,原本也沒想過靠這些人能堅守多久,不過是製造一些困難,讓南疆陷入戰火之中。
可是,蒯龍的大隊戰船卻在海上就是不靠近,每天二十艘戰船試探靠岸,還並不放小船強行上灘,雖然這樣做讓臨時組建起來的隊伍與對方互有勝敗,但他看得出來這就是對方故意這麼做的。
表面上南疆的海岸線守住了,實則就連這二十艘戰船都只是虛晃,真的比拼戰力,不用半日時間就可以搶灘登陸了。
按說,如今南疆的局勢,父親應該已經知曉,但為什麼到現在為止不見動靜,他還是沒有想明白。難道真的是打算放棄南疆?
“陛下,以臣的建議,既然局面現在僵持,不如回返京都,正式重建大蜀國。到時候陛下一呼百應,肯定就有一個大好的局面。”蒯聖飛建議道。
在他心裡,既然父親沒有訊息傳來,那就乾脆按照設想,立即返回京都建國。
一個蒯龍就算再有本事,面對父親的身份和大義,只要不對外公開蒯龍並非蒯家子嗣這一訊息,鎮西侯就永遠是至高的道德,蒯龍敢不從命!
佘宇晨看向蒯聖飛,“蒯聖飛,你們是逼迫朕要與蒯龍正面對抗嗎?朕,拿什麼和他對抗?”
蒯聖飛猶豫了一下說道:“就憑蒯龍最信任的人之一!”
“誰?你們難道還能利用雙月?蒯明道已經失敗了,還會有誰?”佘宇晨心頭暗驚。
“不是。延安公主還是心向蒯龍。而這一位不在南疆,而是現在京都之中。”蒯聖飛略帶神秘的說道。
“到現在,你都沒打算告訴朕嗎?”佘宇晨怒目而視。
蒯聖飛卻一點也不緊張,淡定的說道:“請陛下見諒,此事什麼時候可以告訴陛下,要取決於我父親。我不敢擅自專斷,以免壞了最終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