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來,讓他不明白原因。那他就明著來,看看對方到底是什麼居心。
他也想知道佘宇晨到底在孔雅嵐腹中胎兒被害這件事上到底是真不知道還是幕後推動的人。
至於易方、易平欠沒欠賬,那都是一個擺在面子上的藉口,根本不重要。
如果佘宇晨非要給江文道一個“公道”緝拿夜姬,憑藉夜姬的掩飾手段,躲開追捕輕而易舉的事。
大不了這鳳梧樓不要了。而樓中其他人,包括那六名相簿卓瑪是他的私產,可不是屬於鳳梧樓的人,而且鳳梧樓也是佘宇晨親口說出讓蒯龍找人經營的。
現在,就看佘宇晨如何來處理此事。
張百川和韋昕還不知道具體的原因,自然是都不好先開口。
燒了一個院子這事可大可小,而且涉及到安圖侯蒯龍,還有江文道的妻子大將軍易鳳英的這個身份,恐怕女帝也有些難辦。
龍案後的佘宇晨秀眉緊蹙,看著平靜無波的蒯龍,確實有些不好辦,她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蒯龍如此公然的與江文道結下這麼大的恩怨。
“蒯愛卿,到底是何事如此衝動?你不應該給朕說一說嗎?”佘宇晨終於還是開口詢問了。
蒯龍看佘宇晨的神情,似乎並不是偽裝,這才回稟道:“臣馳援西疆之前,先帝所賜侍官孔雅嵐已有身孕,可昨日半夜卻忽然流產。臣連夜查證,乃外逃的侍官孔雅君所為。可這姐妹之間情深,就算外逃,臣也是有負先帝聖恩,不敢聲張。臣連夜查詢,居然消失在這處小院之中。正好遇見鳳梧樓前來追債,微臣緝拿有負聖恩的孔雅君,自然不會輕易讓她逃竄。”
“你就一把火燒了小院?”佘宇晨聞言雖然吃驚,可也驚訝蒯龍居然如此直接。
“臣當時並不知曉小院是江大人的私房,還以為是孔雅君私購的房產。這大早上的,微臣也沒地方去查實。”蒯龍平靜的回應道,“更何況微臣剛才說了,是鳳梧樓的人不小心走火造成的,可不是微臣命人燒的。”
“那你要找的人呢?”佘宇晨追問了一句,臉色很是氣惱。
蒯龍轉身看著醒轉坐在地上的江文道質問道:“這就要問江大人了。他既然出頭說這小院是他的,敢問逆女孔雅君被江大人藏到哪裡去了?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交代!”
張百川和韋昕算是聽明白了,這事已經是事關人命,而且還是蒯龍的第一個孩子,換做別人,別說燒院子,提刀到江文道府上問罪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陛下,事出有因,此事恐怕江大人要給安圖侯一個交代才行。”韋昕開口說道。
佘宇晨眼睛看向韋昕,又看向張百川。
張百川無奈只能也回應道:“此事有諸多不明之處,若安圖侯家中變故真的是與江大人有關,陛下還應該替安圖侯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