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國地廣物博,養了又如何?既然養了,那就要養成大蜀國的忠民,而不是反對之人。”
佘宇晨的話,讓滿朝譁然。
戶部尚書姜成傑無奈出列說道:“定安晨公主殿下,我大蜀國連年征戰,西疆幾乎是顆粒稅收均無,全靠各州府支撐,如果再養相簿,恐怕多有負擔,戶部無法週轉。”
佘宇晨冷冷的一笑,果然如蒯龍所言,一個個的就全然沒有把國之未來看得清楚。
當即,面向佘瑤女帝俯身跪下,“為我大蜀未來之安定,定安晨自願放棄定公主俸祿,所支俸祿轉到戶部入庫充當我大蜀國西疆開支。什麼時候西疆真的平穩,兒臣再要回這定公主的俸祿不遲。”
佘瑤雙眼微眯,“若是西疆不穩......”
“若是西疆一直不穩,定安晨,依然還是安晨,絕不後悔!”佘宇晨俯身回應道。
話音落下,朝堂上禮部尚書司徒萬里就首先出列反對了,“定安晨公主殿下,此舉萬萬不可!”
佘宇晨回頭看來,“有何不可?”
“殿下,禮不可廢!自古敕封皇室不只是昭告天下,也要上稟宗室。殿下此舉,實為......”
司徒萬里不敢說出“不孝”那兩個字。
監察院御史你看我,我看你,當下就有三人出列,司徒萬里不敢說,這些求死的御史可就什麼話都敢說了,義憤填胸的說道:“陛下,定安晨公主雖是為了西疆安寧,但此舉實為不孝,有違皇室禮儀......”
“混賬!”佘宇晨站了起來,不等三人再開口,“對國之未來不顧,那才是對大蜀國不孝,區區一個封號,若就是不孝,爾等咆哮朝堂,不思解決之道,更是國之罪人!”
三人卻似乎根本不懼,依然大聲說道:“有禮不遵就是不孝!”
他們就抓住這一點拼死上稟,聽得佘瑤一陣頭痛!
打也打不得,罵也不管用,要真是為這點小事責罰,還成全了三人的清名,正不知所措之時,佘宇晨卻冷冷一笑,“你們想要為廢物韋昕出頭,本殿下就成全你們。”
說完,轉身再次躬身對佘瑤稟報道:“陛下一日未曾讓兒臣交出虎符,兒臣就是西疆統帥,膽敢在朝堂之上,對我西疆戰事指手畫腳,兒臣請陛下將三人關至軍營,交由侍郎將蒯龍好好提點,什麼才是真正的為國之不計生死!”
監察院三名御史一聽佘瑤所言,雙眼都瞪大了,關至軍營?這還成就他們什麼清名!
關至天牢,他們還可在天牢中大聲斥責,連牢頭都要禮讓三分,關至軍營之中,生死不由自己,又有誰來解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