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政務需要處理,童瞳在辦公室裡也坐不住了,而且又好奇關曜的終身大事,終於在被譚驥炎給吻的上氣不接下氣,差一點窒息之後,這才得以自由離開,去軍區醫院找關曜和秦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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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我們回去嗎?”一旁的下屬恭敬的對著坐在沙發上端著紅酒的男人開口,這是一間位於山間的隱秘別墅,不遠處是個村莊,而這片大山的所有權早在三年前就在白家手裡。
“讓直升機準備好,回去之前我們要請一個客人和我們一起回美國做客。”優雅的輕啜著上好的紅酒,白賢陰邪的笑了起來。
董福生不倒,那麼煤城的財路就不會倒,利用錢財打通的關係網同樣不會倒,而對於董福生這個案子,白賢此刻是自信滿滿,他已經有了十足的把握,可惜童部長不願意對譚家動手,否則就真的完美了。
“家主是說童小姐?”身為白賢最為得力的助手,男人思考了一下,便想到了童瞳,猶豫著問道,“可是童小姐身邊都有人保護,我們的人根本接近不了,而且這裡是北京,不管是譚家還是國安部,動作太大,對家主不太好。”
“不用擔心,我自然有十足的把握將人帶走,將直升機準備好。”白賢放心酒杯,眯著狹長的眼笑著,從一旁拿過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白先生?我想我和白先生沒有可以談的!”譚戰放緩了車速,剛剛從軍區回來了一趟,正準確去接外出去了商場買東西的妻子一起回譚家的大宅。
“譚上校何必將話說的這麼死,四海之內皆兄弟,我們自然是有話可以談的。”對於譚戰的拒絕,白賢優雅的笑著,眼中神采得意,“譚上校何不掉轉一下方向盤,譚夫人正在來我這裡做客的路上。”
“白賢!你將小月怎麼了?”倏地一下,聽到董月被抓,譚戰那顯得老實的臉上表情瞬間變得兇狠起來。
“譚上校不用擔心,我只是讓譚夫人過來做客,所以譚上校跟上你前面的白色汽車一起過來就可以了,當然,我希望譚上校不要聯絡其他人,否則我就不能保證下屬會不會對譚夫人動粗了。”用董月當成威脅的籌碼,白賢率先掛了電話,等待著譚戰的上門。
半個多小時之後。
嘎吱一聲,別墅外是汽車的緊急剎車聲,譚戰沒有通知任何人,白賢和譚驥炎之間的明爭暗鬥,譚戰也知道一些,白賢既然敢挑釁譚家,自然也敢對董月動手,所以為了保證董月的安全,譚戰只能接受要挾。
“小月,你沒事吧?”大步的走進別墅裡,看著坐在沙發上的董月,譚戰快速的走了過去,可是隨著咔嚓一聲,子彈上膛的聲音響起,一把手槍對準了董月的太陽穴,也成功了制止了譚戰的步伐。
“譚上校不用這麼著急,譚夫人安全無恙。”白賢朗然的笑著,背靠著身後的椅子,翹著腿,視線掃過怒不可遏的譚戰,比起譚驥炎,這個大哥可真的差太多了,喜怒如此容易被掌控,難成氣候。
“你想怎麼樣?”擔心傷害到董月,譚戰自然不敢輕舉妄動,這個沉默而內斂的男人壓抑下滿腔的怒火和擔心,轉過身,怒著眼看著白賢。
慢條斯理的從椅子邊的木几上拿過盒子,抽出一支雪茄,白賢沒有開口,局勢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下,所以自然很是悠閒,點燃了雪茄之後,深吸了一口,白色的煙霧噴吐出來,這才緩聲笑道,“聽說令堂突發腦溢血死亡了,只怕是被童小姐槍殺的吧?”
譚戰一愣,臉上的詫異之色無法隱藏,這麼機密的事情,原本只有譚家的人知道,對外而言,只說阮菁是突發腦溢血,遮掩了死亡的真正原因。
“譚上校不曾怨恨嗎?不管當年譚家和童家發生了什麼事情,童夫人的死,雖然令堂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但是罪不至死,童小姐沒有立場這樣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