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明雖然是長輩,可是卻沒有長輩的架子,溫和隨性,因為熱衷研究醫學,這些年,他甚至沒有結婚,就這麼一個人待著。
“歐陽叔叔,這一次小瞳的事情謝謝你了。”在譚家這樣的讓譚驥炎心寒之後,譚旗炎沒有想到歐陽明會答應了自己的要求,這也算是舞弊了,讓權威的眼科醫生作了假的報告,雖然說童瞳的確是被陷害的,可是如果不是歐陽明出面,即使譚驥炎這樣的身份,那些真正鑽研學術的老醫生並不會答應譚驥炎的要求。
“不用客氣,既然那孩子是被冤枉的,我能盡到一份力也很高興。”歐陽明笑著拍了拍譚驥炎的肩膀,他和譚國華算是摯交好友,可是這些年也是聚的少,感情也淡泊了一些,而和譚家這些小輩就沒有什麼交集了,歐陽明卻沒有想到譚驥炎竟然真的衝冠一怒為紅顏,童瞳,即使只是一個相同的名字,卻也是一份害不斷的緣分吧,更何況這個孩子是真的被陷害的,譚家能做到袖手旁觀,落井下石,可是歐陽明做不到。
又坐了六七分鐘,當腳步聲傳過來時,譚驥炎原本以為是歐陽明家的保姆在做飯,所以當歐陽明起身要去廚房端菜時,譚驥炎身為小輩也立刻站起身來,一回頭赫然看見一道並不算熟悉,卻認識的身影。
“童部長?”錯愕的怔住,譚驥炎言語之中多了一份的尊敬,這不僅僅是對童嘯的身份,也是對他這麼多年來在國安部的卓然貢獻,可是譚驥炎真的沒有想到會是童嘯在廚房裡做飯。
“不用拘束。”童嘯溫和的開口,言語之中甚至帶著一絲柔和,讓人幾乎無法想象這個儒雅的男人,腰間還繫著圍裙,手裡端著兩碟子菜餚的人,竟然是國安部的部長。
三個人所以童嘯做了四碟菜,一碗湯,酒是歐陽明拿出來的,自己釀的葡萄酒,口感很醇厚,度數很低差不多算是飲料了,童嘯的彩色並不花哨,只是家常菜。
“怎麼了,驥炎,是不是震驚我們堂堂國安部部長也會下廚房做菜?”歐陽明笑著開口,抿了一口葡萄酒,神色悠然,看得出他的心情很好,畢竟和童嘯也是很多年的朋友。
“不是,童部長燒的菜和小瞳做的味道很像。”譚驥炎是有一瞬間的恍惚,因為味道很相近,讓譚驥炎都有種遲疑小瞳的菜是不是眼前這個儒雅的男人教的,可是隨即又因為自己心頭這個無厘頭的推測而有些的好笑,連同陰霾的情緒都消散了幾分。
小一輩的人並不知道童嘯曾經有一個女兒叫童瞳,畢竟很多年過去了。那是一段慘痛的記憶,對國安部的人而言,那也是一個血淋淋的教訓,因為他們的保護不力,讓童部長的妻子和女兒相繼慘死,所以這件事就漸漸的成了一個忌諱,再也沒有人會提起,而譚驥炎也只知道當年童嘯的妻子和女兒都死了,卻不知道童嘯的女兒就叫童瞳,否則以譚驥炎的精明,他或許會想到更深處。
童嘯也是一怔,卻沒有想到譚驥炎會這樣說,看的出譚驥炎那總是冷峻的臉龐上一閃而過的溫柔之色,那不是虛偽的遮掩,而童嘯自己和譚驥炎只見過兩次,那還是在譚驥炎當年在軍方的時候見過,所以童嘯不認為譚驥炎是為了讓自己幫童瞳,所以才故意的說出這樣的話來拉近關係,所以他之所這樣說,是因為自己做的菜和童瞳那個孩子做菜的味道真的相似。
“是嗎?那等童瞳這孩子回來之後,我可要親自去嚐嚐。”歐陽明溫和笑著,餘光掃了一眼面色依舊平靜的童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瞳瞳那個孩子將是童嘯一輩子的傷痛,是包裹在柔軟心扉裡個一根刺,早已經被血肉包裹住了,看不見,卻痛在心頭。
這是譚驥炎和長輩們在一起吃的輕鬆的一頓飯,歐陽明原本就沒有任何的長輩的架子,生性隨和,而童嘯這個讓很多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