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抽出他襯衫下襬,解他腰間皮帶,臀下大動了幾下,咬他耳朵:“我的心肝兒,先給我解解饞可好?”
“唔……壞丫頭……”孟觀的眼睛瞬間蒙上一層水霧,一手覆上抵著他胸口的軟綿,另一隻手撫上她腰臀連線處,重重揉了幾下,往下滑……
兩人下車的時候臉上都有些紅,孟觀是羞的,魏紫面上卻是饜足後的紅暈。她體力也好,那麼小的地方折騰了小半天,還是女上位,換做別的女人早就腿抽筋了,哪像她,走起路來肩背挺得筆直,精神頭十足,完全看不出一點疲累。
吃飯的地方是花叢老手徐應欽推薦的,一聽孟觀打電話來問他要一個有情調的餐廳菜館,他馬上就嘿嘿笑著報出了一溜兒的店名,最後還發了條彩信過來,把剛才說過的店名及地址都列了一遍。
孟觀跟魏紫說起這個的時候,倆人已經在包廂落座了。這裡的包廂專為情侶設計,也不像普通餐廳那樣二人桌是面對面的,這裡就只有一張精緻的歐式大靠椅,兩個人擠擠挨挨坐在一塊兒,可以親密地咬耳朵。
剛剛才在地下停車場纏綿了一通,孟觀這會兒說話聲音軟得都能滴出水來,摟著她不肯鬆手,甜蜜蜜地跟她說自己的好朋友:“……下次有機會介紹你們認識認識,我發小不少,但是跟他是最好的。他那人雖然愛開玩笑,瞧著挺不正經的,但是特別仗義……”
正說著,包廂門被敲響了。
門被推開,探頭進來的卻不是孟觀以為的服務員,而是一張熟悉的大臉——
“哎,我這是不是來得不巧呀,打擾您二位了?”熟悉的不正經腔調。
孟觀怔了一下,旋即笑開:“真是說曹操,曹操到。”低頭對懷裡的魏紫笑道:“親愛的,這就是我剛才跟你說的徐應欽,老徐。”
“跟弟妹說我什麼壞話呢?”徐應欽也不見外,走進來把門帶上,裡頭沒有其他地方坐,他就站著,滿臉都是打趣的笑:“趕巧了,我也在這兒吃飯,剛才下面停車的時候瞧見你車,一想你今天不是問我來著麼,就找他們經理問了問。”
這店的經理當然是認得徐應欽,他是常客,有個固定包廂,往常不太好透露的顧客資訊,在他這兒就跟沒把門兒似的,一問就出來。
孟觀的戀情他早就瞧出了蛛絲馬跡,偏偏見孟觀又藏著掖著不給人看,他心癢癢得不行,接孟觀電話時就激動了,把床上正寵幸著的女人一扒拉,收拾收拾就像模像樣地“偶遇”來了。
不管是先前摻和孟定那事兒也好,還是後來孟家叔侄攤牌,徐應欽都沒見過魏紫,他只是從自家弟弟那兒聽說孟定那小子最後還是失戀了,最近挺消沉的。
這會兒乍見魏紫,他眼中驚豔一閃而過,然後連連道歉:“也是我冒失了,弟妹別介意。”又笑,“還是你家孟觀不地道,找了個這麼漂亮的女朋友藏著不讓人看,別人也就罷了,咱們這麼多年的好哥們兒,他也不讓見,這就叫人傷心了不是?”
其實孟觀心裡恨不得把戀情昭告天下,只是一直礙著魏紫和孟定才委委屈屈在地下發展。此刻聽好友這一番話,他笑得比吃了蜜還甜,又得意:“我媳婦兒金貴,當然不能給你們這群大老粗瞧見。要是給我瞧掉一根頭髮絲兒,敢情心疼的不是你!”
魏紫一直沒說話,只聽他們倆你來我往。徐應欽這名字,她先前聽過一回,就是那天叔侄倆攤牌的時候,孟觀把一切說明白,原來藥既不是孟定下的,也不是孟觀下的,一切起因竟是個不相干的人。
能叫她遇上孟觀,她挺高興,可算計她的行為卻不能被原諒,所以魏紫對這位徐先生的第一印象就很不好。這次碰面,她一掃,發現徐應欽身上的女人氣息簡直不要太多!
其中有一縷最新鮮的——應該是跟他陰陽交會還沒幾個小時——魏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