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春光,勝似春光,寥廓江天萬里霜。”
他讚賞道:“不錯,只是戰地兩字不妥,改成坡地吧!”
管你改什麼呢?
你若要商量,跟毛主席說去。
方丈前來說禪,本人無此佛心,就在外面閒等。
好不容易結束,告辭下山。
心想無論以後與他是否有緣,既然他現在有心與我,我也不能便宜了他,於是讓福子先行,掛在了他的後背,他抵不住我死纏爛打,免強揹我下山。
呵呵,反正沒人瞧見,也不會記錄歷史,那又何妨。
重陽節一日遊後,又覺得幸福回到了身邊,心情愉悅,凡事都順心起來,有愛的感覺真好。寧兒總打趣我,人也變漂亮了,喜薇與靈雲也常對我的傻笑莫名其妙。只是不明白,那個老四為何在人前還是一副寒霜臉,想改變一個男人真是太難了。
我恨,他又娶妻了1
雪也如期而至,又忙著辦年貨。
生生死死,輪迴不斷,上個月還傳來李氏的兒子夭折的訊息,靈雲竟然懷孕二個月了,一個十六歲的小丫頭居然要做額娘了,發生在自己身邊,讓我不得不信。
初聽寧兒說,驚得我眼睛像銅鈴,十三倒是神色淡淡地一笑而過。
喜薇忙地受了傷寒,可能心裡也苦悶萬分,這年頭子嗣才是重頭戲。
我只好又當起了管家,算好帳目,正要出門,發現庫間的門開著,只見小順子站在凳上,踮著腳尖在找東西,我問道:“你找什麼?”
他埋頭其中隨口道:“爺讓我找一副董香光的字給四爺做賀禮!”
心想難不成老四家也添人口了?
誰又懷孕了呢?
不解地道:“四爺家有什麼喜事?”
小順子回道:“四爺今兒娶了一房伺妾,十三爺忙著朝中的事,忘了備賀禮,這不臨陣忙嗎?你快來幫我找找吧!”
我腦袋嗡嗡作響,像似一個手雷在我頭頂炸開,心怦怦亂跳,全身沒有了一絲力氣。
忙扶住門框,只聽得寧兒道:“小姐你這是怎麼了?
好好的,臉白的像紙一樣,小順子快去傳大夫來。”
我欲哭無淚,只是覺著心被人掏走了,無力的擺擺手道:
“寧兒,不用了,快扶我回房!”
小順子驚慌地跑到我跟前,結結巴巴地道:
“姐……姐……對不起,我……該死,爺讓我不要說,我卻洩了底。”
我苦笑著道:“不關你的事,你忙去吧。”
像喝醉了似的一腳深一腳淺地被寧兒扶回了房,心似門前荷池裡的冰,連眼淚都不會流了,傻傻地靠在床沿上。
還真信他再不娶,還是知曉歷史的人,二次跌倒在一個水坑裡,我是個不折不扣的痴人。
還竟然瞞著我,我恨,我恨……
寧兒哽咽道:“小姐,你想開點,哪個阿哥沒娶他七個八個的,小姐……”
我恨,他又娶妻了2
喝了口寧兒喂的熱茶,人才稍稍有了點神智,心裡似有人對我說:
“你這是在幹什麼?不就是又失戀一回嗎?
有何大不了的,也太沒志氣了,虧你是從好聚則聚,不好則散的現代來的。”
我緊握拳頭,憤憤地道:“你說的對,沒什麼大不了的,我是誰啊,我是花容月。”
接過寧兒的茶,一飲而盡,寧兒以為我是回答她的話,看我恢復了神精,喜極而泣。
話雖如此,心還似被啄了的疼,擠出笑容道:
“寧兒你去喜福晉那裡給我要一碗藥來,我怕是也受傷寒了。”
“小姐,我這就去,你能笑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