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地戰鬥也因為這突然的變故而遏制,冒險者們冷靜了下來,心急火燎的往陸遜這邊後退,血戰的攻勢也停了下來,彷彿在等著冒險者們組織反擊似的,全然不把他們放在眼力。
銀色重灌騎士隊中的一部分人取下背部攜帶的小圓盾,擋在了戰隊前,冷漠地看著血戰,他們絲毫沒有一點動搖。
“滾,都他們圍過來做什麼?要不是你們找事,我用的著死掉忠誠的奴隸部下嗎?”陸遜跳下迪斯度的後背,看著一個單手握著還在滴血戰刀的大鬍子冒險者,狠狠地掄出了風暴使者。
眾人只來得及看到一道殘影,接著啪的一聲,蟲穴通道的牆壁上就多出了一團碎掉的血肉。
看到那個彪悍的神父又舉起了那種只有巨人才配擁有的戰錘,冒險者們心驚膽戰的退後了幾步,可是想到退後也是死,又堪堪的停下了腳步。
想想也是,自己身前的這可是神父,不是後面那些冷血的血戰傭兵,再說了,就算神父發怒也是正常,現在冒險者們開始後悔剛才那種貪便宜的心態了。
戰場突然安靜了下來,但是暗潮湧動,誰也不知道下一個倒黴的會是誰,但是可以肯定,最倒黴的絕對是神父這一面,三方勢力中,這邊最爛,一些僥倖想要逃跑的冒險者剛邁出幾步,就被血戰的弓箭手射殺,看樣子他們是鐵了心要幹掉在場的所有人。
一個貌似冒險者團長被陸遜揪住領子問了幾句話,差點沒被嚇死,也是,任誰看著一柄帶著白色遊離電弧的巨型戰錘捅在肚子上,都不會好受。
血戰和銀色重灌騎士難得的對峙著,很安靜,他們都看出了對方實力相當,所以血戰才會先收拾這些雜牌的冒險者,一來是在他們團結起來以前打他們個措手不及,以免後患,二來是藉以打擊那些重灌騎士計程車氣。
陸遜早就看出來這一點,狠狠地罵著,自己兩場戰鬥一點主動沒撈到還損失了奴隸部下,這個虧是怎麼也咽部下的,要是不幹掉這些囂張的傢伙,陸遜睡覺都會難受死的。
“血戰的傢伙,你們是不是應該賠償我的損失,還有那邊的沒有名字的騎士們,對,就是說你們呢,撿便宜也是不是應該有個限度,我想分成。”陸遜大大咧咧的用右手尾指故作輕鬆的掏著耳朵,一副沒把你們放在眼力的強盜神態。
桑托斯認為陸遜絕對瘋了,冒險者也是同樣的觀點,就算你有戰力卓著的食人魔,可是扛不住對方人多呀,再說看看人家另外兩個方陣戰士的裝備,那是食人魔身上的爛皮甲可以相比的嗎?
冒險者們很想離這個傢伙遠點,深怕被對方洩憤的時候殃及池魚,可是想想又沒有逃走的地方,還是待在一起安全,最起碼剛才那個恢復系的治癒系聖詩把自己的傷治好了,這個神父不僅肉搏能力彪悍,聖詩技能也是一等一的強悍,恐怖就算主祭來了也不過如此。
“就是脾氣暴躁了點,對部下還不錯。”一個冒險者嘀咕了句,
“分成?我們沒有金幣可以分給你。”銀色重灌騎士的首領語氣沉穩的道,剛才陸遜那下聖詩把他嚇了一跳,這治癒效果太強悍了,就連那幾個重傷的食人魔都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他想了想又道,“你還是先問對方要賠償吧,他可是殺了你的部下,食人魔奴隸呀,愛琴可沒有幾個人能收復這些彪悍的傢伙。”
“沒有金幣分,那就那人命抵押,反正老子今天是必須留下你們身上的某個零碎,還有那邊的血戰,這傢伙在挑撥離家都看不出來的地步?”陸遜不屑的嘲笑了一聲,完全沒有把血戰放在眼裡,嗆聲道,“咱們的賠償可以遲些再算,我和牧師女孩可以給你們加持聖詩光環,咱們先幹掉這些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的重灌騎士,我的實力你看到了,有我加持聖詩,你們不會戰損一個部下。”
“賠償好說,不就是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