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相過獎了,本王也只是實話實說罷了。”
“哼,逍遙王如此阻攔皇上充盈後宮,難道是有何企圖不成?”秦遠山冷哼一聲,渾濁的雙眼此刻卻死死的盯著蘇墨。
蘇墨聞言,臉上的笑意更甚,語氣卻帶著幾分冷意:“秦相這說的是哪裡話?本王身為皇弟,自然是希望皇兄後宮安定,子嗣昌隆的,倒是秦相,為何如此執著於選秀一事?莫非,秦相是準備好將自家女兒送上龍榻,好更上一層樓?”
“你……”秦遠山聽了蘇墨的話,此時臉色鐵青,指著蘇墨,氣的手指都在顫抖,但你了半天愣是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秦相,本王勸您啊,還是少操心這皇家後宮之事,還是多關心關心您自己的身體吧,畢竟,您年事已高,萬一被氣出個好歹來,那可就不好了。”蘇墨嘴角微勾,語氣中帶著幾分嘲諷,“好了,本王還有事,便先走了。”
說罷,便朝著御書房的方向走去,獨留下了這秦遠山站在原地。
……
蘇墨來到御書房,徑直坐到了蘇瑾對面,給自己倒上一杯茶水,嘆了聲氣:“唉,臣弟命苦啊!”
蘇瑾放下手中奏摺,打量著坐在對面的戲精蘇墨,笑道:“皇弟又在抱怨什麼?朕看你這逍遙王當得可是自在得很。”
“皇兄還記得臣弟是逍遙王吶!”蘇墨拿起茶杯飲了一口,繼續道:“您見過哪個逍遙王又要上朝,又要接待外使,還要查案的?唉!臣弟心好累,臣弟近日裡忙得都鮮少有時間陪臣弟那未出世的孩子了。”
蘇瑾聽了蘇墨這般油嘴滑舌的話,忍不住笑出了聲:“行了,說正事,雲王那邊近幾日可有什麼動靜。”
蘇墨放下茶杯,立馬便褪去了剛才模樣,正色道:“皇兄,近日蘇植與鎮北侯府的二房甚是親密,臣弟擔心他會藉機對侯府不利。”
蘇瑾聞言,眉頭微蹙,沉吟片刻,說道:“鎮北侯府世代忠良,朕決不能讓人傷害他們。”他頓了頓,語氣變得冷厲了幾分:“繼續讓人盯著,莫要出了什麼亂子,朕倒是要看看他還能忍多久。”
蘇墨接著說道:“皇兄放心,臣弟已經派人暗中保護老侯爺一家了。”
蘇瑾點點頭,看著蘇墨繼續說道:“今日讓你來,其實還有一事。”
“皇兄還有何事?”蘇墨見蘇瑾的面色有些凝重,不禁也慎重起來。
“朕希望接下來的春闈會試,你來做主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