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冰涼的寒意。
“刀傷,基本都是一刀斃命。”李毅說著,又從懷中掏出一封已經有些褶皺的信封,遞給蘇墨。
蘇墨接過信封,抽出裡面的信紙,展開細細閱讀起來。信上的字跡潦草,看得出來寫信之人當時的情緒十分激動,信的內容讓蘇墨的心頭更是一寒。
與其說這是一封信,不如說是一封遺書。
信中,趙從生訴說了自己家眷們被人挾持威脅自己,讓他在護國寺內縱火來汙衊蘇墨,他知道自己這麼做等於背叛了自己的主子,但家人的性命受到了牽連,他也只能昧著良心的做了。他知道自己在縱火之後就難逃一死了,留下這封信的目的,只是希望若是蘇墨帶人去到自己家中時,能夠看在自己迫於無奈的份上,放自己家人一條生路。
蘇墨捏著信紙的手指微微收緊,指節泛白,信紙發出‘咯吱’的聲響。
他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將心中翻湧的情緒壓抑下去。
趙從生一家五口慘死,是蘇墨不願看到的,但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幕後之人既然用他的家人來要挾他時,事後就必定不會留下活口。
“可查到什麼線索,是何人動的手?”蘇墨將信紙重新撫平疊好,語氣冰冷。
李毅搖搖頭,“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線索,出手之人狠辣果決,顯然沒少幹這樣的事情。”
蘇墨沉吟了片刻,再次開口道:“蘇植那邊可有什麼動靜?”
“回王爺,五王爺那邊,自從從護國寺回來後便未再出那別院,唯一出過別院的家僕只是出來買些菜便回到別院去了。”李毅恭敬的說道。
“你親自盯著那邊,若是有任何可疑之處,馬上來報。”
“是,王爺。”李毅領命退了下去。
待李毅退下後,蘇墨又喚來了福伯,備了馬車朝著皇宮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