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不能煩,因為阿大悽苦的看著我,絕望的像個小獸一樣。
我拿過盒子,盒子裡面還有一紙文書,開啟一看上面寫的是朱家村的一個陳年舊事。
一個寡婦帶著一個獨兒,因與鄰家發生了口角,寡婦被打死了,寡婦的孩子趁著夜色殺了鄰居一家,又趁夜潛逃了。
我看著文書,有些不明所以,恭親王何許人也,斷然不會是放錯了,一定是有什麼深意的。
現在瞭解的資訊還太少,我也不能妄加推測,看著因為痛苦,臉都皺在一起的阿大,問道:“怎麼了?”
阿大把玉佩遞給我,我看了看,不過就是一塊廉價的玉佩,路邊攤一兩銀子可以買一大把的西貝貨。
阿大知我不知道這東西,又是痛苦的說道:“殿下,這是阿四的玉佩。”
這玉佩著實過於低劣,且不說阿四這種伺候七殿下的,就是才進宮的奴才都不會帶這種玉佩了。
我有些不相信,問道:“你確定是阿四的玉牌?”
“這是阿四母親留給他遺物,阿四極為珍重,都是貼身放著的,要不是我跟他出生入死這麼多年,我也不知道這事兒。”
聯想到文書上的內容,我心裡面想著這事情怕是要糟糕。
就在這時,春雨也連忙跑了進來,連行禮都沒有,把一個東西遞到了我手上,哽咽道:“殿下,這是小川的身契。”
“身契?”
“殿下大恩,把我的從奴籍改為民籍,拿到民籍的身契之後,小川就花高價打造了一個水火不侵的盒子來裝身契,這東西小川都是從不離身,怎麼會在恭親王賞賜的東西里面。”
我心裡面有了不好的想法,忙說道:“把小天小地叫來。”
我看著跪在地上的小天小地,問道:“小川最近有沒有幹什麼不好的事情?”
兩人相視一眼,齊聲說道:“小川近來本本分分,並沒有做什麼壞事。”
我把小川的身契扔在地上,說道:“看看這個吧,小川應該是凶多吉少了,你們還替他遮掩做甚。”
兩人一驚,小天也不敢隱瞞,只得說道:“啟稟殿下,近來小川不知道跟從哪裡來的小太監打牌,除了這個就沒有別的了。”
“去找找吧,小天的屍首應該離閣不遠。”然後把文書遞給阿大,說道,“去大理寺把阿四的屍首領回來吧。”
眾人聽了我的話,都愣在當場,還是春雨難以置信的說道:“殿下在說什麼?”
眾人都很悲傷,我也希望我自己判斷錯誤了,但是不過就是兩個奴才的命,在恭親王的眼裡或許還不如路邊的野花來的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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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是恭親王示威罷了,只是可憐了小川和阿四。”
春雨阿大也不是蠢笨的,聽到恭親王三個字的時候,就已經想清楚了其中的關節,兩人皆是滿臉悽苦的行禮退了出去。
不多時就在後院的水缸裡發現了溺死的小川,宮外也傳來了阿大告假的訊息。
道長有些迷茫,就像是孩子丟了心愛的玩具一般,喃喃道:“千秋,他們是因我而死嘛?”
“不算是,殺了他們不過是恭親王向我示威罷了。”
道長並沒有在聽我在說什麼,只是自言自語的說道:“難道他們就這樣子妄死了嘛?”
我想到文書,還有那突然出現拉著小川打牌的太監,心裡面也有些堵,嘆了口氣說道:“那裡就是枉死了,你若去查,他們都是罪有應得啊。”
“罪有應得?”道長不明白我為什麼會說出這個詞。
“罪有應得。”我也不想給道長解釋我為什麼會把這個詞用到阿四他們身上。
“道長,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