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千秋閣拍成了灰飛。”
眾人並不覺得這話離譜,反而是十分認同的說道:“哇,這種功力,難怪他們二人聯手能與鎮北王戰成平手。”
那人見大家震驚,心中更是得意,冷笑道:“呵,你們哇早了,千秋殿下見狀,只是輕輕一笑,手中真氣翻滾,頃刻間,千秋閣就恢復了原狀,雍王殿下那是輸的心服口服,直到現在對千秋殿下還是尊崇有加。”
我聽了這些話,心中也是無力吐槽到,這是一個高武世界,不是一個修仙世界啊,你們這些人能不能不要傳的這麼離譜啊,不過眾人並不能聽見我心裡面的吐槽,反而是更加激動的說著這些奇形怪狀的傳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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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些時日讀了一篇極有意思的書,聽聞就是千秋殿下閒來無事隨意寫的,名字叫做《儒林外史》,文筆犀利情節有趣又頗具教育意義,我當時還不信他能寫出如此好的故事來,聽你們所言倒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這本小說我也讀過,真是極好的一篇文章,只可惜終究是本話本子,難登大雅之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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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是難登大雅之堂,但是閒暇看看打發個時間,也是頗為有趣,其中范進中舉痰迷了心竅那段,我可是連著看了五六遍。”
這人說道範進中舉,眾人心中也是有了些想法,一人說道:“你們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千秋殿下真的是張閣老的親生兒子,只是眼看閣老之位不保,心中悲苦異常,也如那范進一般痰迷了心竅,才說出這些胡話來。”
這話出口,原本吵鬧的朝堂,一下子竟靜了下來。
太子和雍王兩人不約而同的瞥了一眼那人,眼神中全是殺意,不過只是淡淡的一瞥就轉了回去,眾人包括我也沒有發現這一點。
眾人有了新的談資,自然歡快的談論起來。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啊,我依稀記得他入閣那天不久,就好似有傳聞說張閣老瘋了,在府上折騰了大半夜才治好。我當時只是當個笑話聽了,現在想來張閣老應就是痰迷了心竅。”
“不若喊個太醫來瞧瞧,若真是痰迷了心竅,給他治好了,也好還千秋殿下一個公道才是。”
“說的在理,快些去請太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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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必這麼麻煩,諸位怕是忘了,驗證兩人是否是父子關係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滴血驗親啊。”恭親王見眾人要去請太醫,也是隨意的說道。
恭親王說的隨意,但是太子和雍王兩人可是緊張,同時驚呼道:“不可。”
這聲驚呼可是嚇壞了眾人,其中有不怕死的,還在小聲嘀咕道:“滴血驗親的確是最好的辦法,有什麼不可嘛,難不成張某人說的是真的不成,只是太子也說不可,又是什麼緣故。”
這話出口,也是氣的雍王殿下轉身惡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嚇得那人連著退了兩步跌倒在地上。
太子殿下倒是沒有這麼兇惡,只是緩緩開口道:“千秋殿下乃是卿父,身份尊貴,若是沒有確鑿的證據,滴血驗親怕是有些侮辱人了。”
“侮辱千秋殿下便是侮辱本王,諸位大臣可想清楚了。”雍王殿下惡狠狠的掃過眾人,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這幫大臣,除了幾個很軸的純臣之外,其他的都是看熱鬧的,誰也不想看個熱鬧,反而自己竟成了熱鬧,自然不會去觸這個黴頭,一個個的都裝作沒有聽到,只是低著頭不說話。
不過那幾個耿直的純臣就不一樣了,見雍王殿下如此維護,已經疑心了,也是相視一眼,就要出來主持正義。
果不其然,雍王殿下話音未落,立馬就站了一人出來,咋咋呼呼道:“兩位殿下所言差矣,若是張閣老所言為真,那千秋殿下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