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把衣服脫了,我們上床。”荀良佑一向直白,語氣也無比認真。
“我不要。”左佐也直接,開什麼玩笑,竟然在這裡。
“給我躺好了。”他的聲音沉沉的,不像白天調戲她的時候那般無恥輕鬆,左佐總是在心中咒罵他不正經,卻不想他一認真起來卻讓她害怕。
“葉芙呢?”
“死了。”荀良佑輕描淡寫應了句,盯著她臉頰的眼眸愈發幽深。
左佐一臉不置信,想問些什麼,卻還是沒敢問出口,張了張嘴巴,她隨便扯了句,“你手機借我,我想打電話給付晚。”
“付晚是誰?”
“你不是知道?她現在就住我們家裡。”
“我只知道她是個麻煩精。”
“你別亂說話,她才不是麻煩精!”聽到這話,左佐又臉紅脖子粗地反駁,如果對方不是荀良佑,她絕對還要動手,誰對付晚不好她就對誰不好。
“就是個討厭鬼。”
“神經病。”她一把推開他,又躺回去睡覺,也不知道要在這鬼地方呆到什麼時候。
“你有種再給我罵一句,”他突然坐在床沿,俯下身湊到她耳旁,聲音魅惑而沙啞,他咬住了她薄薄的耳垂,左佐反射性縮了下身子,剛要起身反抗就聽見他的聲音又傳了出來,“你的老情人和小情人,有沒有這麼對過你?”
觸控到的身體很熱,覺得他有些不對勁,又說不上來是哪裡不對,但她知道會對她不利。想到此,左佐不免有些驚慌,她也沒敢得罪他,隨口說道,“沒有,你起來。”她邊推他邊坐起身,只是腳還未著地就給拽了回去。
左佐驚呼一聲,荀良佑傾身上前,將人給壓在身下,左佐揮手去打他,氣急敗壞喊道,“死開,你別碰我!畜生,你給我起來!!”
荀良佑一隻手就控制住了她的花拳繡腿,把頭埋在她頸間深吸了口,原以為會存在血腥味,卻不想是令他忍不住瘋狂的體香,原來就燥熱的小腹再次被*席捲。
眸光灼熱而嚇人,唇瓣彎出邪肆的弧度,荀良佑伸出另一隻手,探向她腰間,所到之處,似乎響起了電流的火花聲,噼裡啪啦,刺激得他血液沸騰。
第一次
“不要碰我;荀良佑;拜託你不要碰我;我怕。這裡好恐怖,你別這樣……”左佐欲哭無淚;像條不幸被捕上岸的魚兒,拼命地打挺試圖求生;卻還是無濟於事。
“噓,”他的聲音又低了幾分;情/欲濃濃;沙啞迷人,在左佐聽來卻如魔音般,“你別亂動;乖乖聽話,我自然會好好對你。”
“我不要!你放開我!”
“你昨天晚上答應過我了。”
左佐只覺得莫名其妙,“哪裡有?”
“我問你我們就在島上做了好不好,你說好。”
“沒有!我絕對不會同意的!”左佐否認得很堅決,心裡卻漸漸發虛起來,昨晚睡得渾渾噩噩的,荀良佑不知道在她耳邊說什麼,為了能清淨些,她確實稀裡糊塗地答應了。
他的聲音再次放得低了些,“我給你講個故事,我們家那隻貓,你知道它為什麼那麼聽我的話麼?”
那隻貓是荀文正買來逗他開心的,長得肥肥胖胖的,看著挺溫順,實際上卻是隻野貓,第一天就用鋒利的爪子抓傷了他。這讓他起了征服的心,當即便讓人拿來了鞭子,重重揮出,僅僅一鞭它就差點斷氣,不得不發出脆弱的嗚咽聲求饒,這才得以保住一條小命。
荀良佑狠狠丟下鞭子,無聲冷笑,不聽話,那就只有死路一條。那會兒,他甚至想好了賞它個全屍,拔毛,燉了。
後來它學乖了,整天懶懶的,吃飽了睡,睡飽了吃,扭扭屁股散散步,偶爾給荀良佑撒撒嬌撓撓腿,日子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