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步,卻被他張開手臂攔住了。她可不想在這裡和他玩老鷹捉小雞,“你還要幹嘛?”
“我話還沒說完呢。”
“不想聽。”
“我還有話說。”
“然後呢?”還有話又怎樣,某些人還不是是賤兮兮的樣子,打死不鬆口。
陸離面不改色,十分淡定,“我覺得,作為我的初戀、初吻以及初|夜終結者,紀小姐有義務對我負起責任。”
紀西羽的臉蹭地一下紅了。
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在氣急敗壞的時候,她往往只會說兩個字,“陸離!”
他好整以暇,學著她的樣子,“嗯哼?”她連耳朵都在發燙,他卻偏偏喋喋不休,“不想負責?不好意思,雖然我是一個男人,但是心理承受能力不好,你現在敢走,我立馬哭給你看。”
紀西羽恨不能撕爛他的嘴,“你胡說八道!”
“我胡說什麼了?”陸離也來勁了,“時間、地點我都能給你複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