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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顯然不能囿於這第一種看法。我知道,這最初的活動失敗了。如果我尋找我的行動意願和我所贊同的最古老厭惡的總體意義,我不會看不到這樣一種不合時宜的作法軟弱無力。我可以否定我的依賴性,否定性慾,汙穢,死亡,讓世界服從我的行動。但是這種否定是虛幻的。最終我應該從我感到羞恥的肉體起源方面思量,這畢竟是我的起源。無論我對死亡多麼厭惡,可是我怎樣逃避失敗?我知道我會死,而且我將腐爛。勞動最終表明我能力有限:我面對不幸的威脅,如此力不從心。
4。節日解放的不是單純的獸性而是神性
當然,很久以來,人們就以他們的方式承認了否定自然的失敗:從一開始,這就是不可避免的。根據第二種情感,人要想真正地逃避,成功地逃避,使受詛咒的因素最終不再起作用,既是不可能的,也是不合情理的。這個因素被否定了,但是這種否定是賦予這個因素其他價值的手段。某種陌生的、令人困惑的東西產生了,它不再僅僅是自然,而是經過改造的自然,是神性(Le sacré)。
從基本上看,神聖的恰恰是被禁止的。但是如果神聖的或被禁止的,被丟擲世俗生活的範圍(在它擾亂這種生活的意義上),它仍然比拋棄它的俗物價值更大。這不再是受鄙視的獸性:通常它的形象還是野獸,但變成聖物了。因此,這種神聖的獸性與世俗生活之間的關係,與對自然(進而是世俗生活)的否定和純粹獸性之間的關係,具有相同的意義。在世俗生活中被(禁忌和勞動)否定的是一種依賴獸性的狀況,這種狀況服從死亡和非常盲目的需要。神聖生活否定的一向都是依賴性,但這次否定的是世俗世界,後者清晰的、有意識的奴性引起了爭論。在某種意義上,第二次爭論呼喚第一次爭論已經否定的力量,但條件是這些力量不能真正侷限在第一次爭論的範圍內。藉助這些力量的幫助,節日活動解放了這些獸性力量,但在這個時刻,它們的放縱中斷了從屬於普通目的的生命過程。這是打破規則——一種中斷——,而不是按部就班;開始時有限制意義的,具有了打破限制的意義。神聖的也宣告了一種新的可能性:這是向陌生人飛躍,陌生人的獸性是衝動。
過去發生的一切可以用簡單的一句話來概括:壓抑大大增加了活動的力量,這種力量將生命投入一個更加豐富的世界。
5。對世俗世界和神的(或神聖)世界的否定
我在上面*得出結論說,“先被否定而後被嚮往的自然不再是服從於已知的自然……:這是被詛咒改變的自然,人只能透過一種拒絕、不服從、反抗的新活動,接受它。”這就是一般的獸性與神聖的獸性之間的差別。當然,說純粹的獸性類似於世俗領域是不可能的。我只是想說明,神聖的獸性相對於世俗生活,與對自然的厭惡相對最初的獸性具有相同的意義。事實上,每次都有否定和超越。但是,我現在應該從細節上並以推論的方式描述一個對立系統,我們熟悉這個系統,但我們是以一種不知不覺的方式,在一種容易混淆的曖昧中熟悉它的。
否定自然有兩種截然對立的特徵:恐懼或厭惡的特徵,它代表著狂熱或激情;世俗生活的特徵,它意味著狂熱減退。我已經談到過**這些運動,我們竭力讓它們永恆、不變;我也談到過這些革命,我們把它們看作一個狀況,讓它們持續下去,我們天真地維護它們,好像它們的本質不變。這不定是人們想像的荒謬性:我們無法既保持又消除變化,我們也無法不停地改變。但是,我們應該避免將穩定狀態混同於變化,穩定狀態自變化中產生,最終繼續從前狀態的發展過程,而變化已經結束了從前的狀態。世俗生活很容易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