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夜,他都在冰冷的地面蜷縮了一夜,甚至動都沒動。白天的時候,監獄的犯人被叫醒,要去勞作了,幾個人看看火炮,笑著說道:“草,剛到這個程度就受不了了,以後,還有你小子受的呢!”
雖然火炮的身體受傷了,但是,勞動他也是必須參加的。一幫犯人,囚車拉近了工地裡面。是一個大型的石料廠,他們的工作非常簡單,就是拿著鐵錘子,把大塊的石頭敲碎了,然後,用籮筐揹著石料,運到制定的地點。
石料廠的周圍都沾滿了獄警,各個都是荷槍實彈的,而且,四周都有瞭望臺,瞭望臺上,也有獄警,拿著望遠鏡,觀察著工地裡面的一舉一動。
當然了,他們觀察主要是防止這幫犯人逃跑,一幫工廠裡犯人與犯人之間發生小矛盾,是不會有人管他們的。
火炮拿著鐵錘子開鑿大石塊,誒此一用力,都覺得自己的屁股生疼,低頭一眼,自己的褲襠處竟然又開始流血了。
來工地勞作第三天了,這天,天氣明朗,火炮依舊在開鑿大石塊,屁股還是會疼,但是,不會在流血了。估計下面的傷口癒合的差不多了,三天沒有大便過的火炮憋不住了,要去茅廁。
跟獄警請了假,自己跑進了石料廠裡簡陋的茅廁。裡面臭氣哄哄的,茅坑裡面,還有白色的蛆蟲在蠕動著。
他蹲下來,臭氣熏天,水泥地面上,到處都是尿液的痕跡,甚至,還有乾枯了的大便,上面與蛆蟲在啃食著。
火炮稍微用力,還是有點疼,但是比前幾天要好多了。就在火炮蹲在茅坑裡面,準備大便的時候,這時候,一幫犯人又跑了進來,一個犯人手裡拎著一個棍子,一棍子就掄在火炮的身體上,火炮沒蹲穩當,甚至一歪差點就摔進旁邊的小便池裡面。
有幾個犯人衝上來,朝著火炮就是一頓踹,火炮的一條腿已經摟緊了茅坑裡,其他的人準備吧火炮繼續往茅坑裡面踹。
火炮當時死死的抱住其中一個人的大腿,心想,自己進去了,也得把一個人給拽進去。但是他抱的越是死,對方這幫犯人打的就越兇狠。
火炮是個犟脾氣,牢牢的抱住那個人的大腿,即便自己的一雙腳已經陷進茅坑裡面,大門時,他的手還是不鬆開,火炮自己也知道,如果現在鬆開了,自己全身都得掉進屎坑裡,抱著這個人,自己還不至於全身都被這幫人給塞進去。
其實,和掉進屎坑相比,捱揍更加疼痛。掉進屎坑,無非是全身沾著汙穢之物,但是,確實對尊嚴的一種羞辱,火炮是那種非常要面子的人,就算他現在被這幫人活活的踹死,也絕不會鬆手妥協。
被一幫人圍著揍了半天,直到高塔上的獄警看到了廁所裡的情景(茅坑是沒有頂棚的,所以高塔上的獄警早就看到了裡面的打架行為),獄警用對講機通知了下面的獄警,讓他們去廁所裡面制止。當幾個獄警跑進廁所的時候,火炮的膝蓋都已經沒進了茅坑裡了。
“別打了,別打了,都停手,出去,該幹嘛幹嘛去!”獄警進來,劈頭蓋臉的喊道。
一幫犯人見獄警來了,也就不打了,都悻悻離開。只有那個被火炮抱著大腿的人,還在原地站著,想走走走不了,火炮抱的太死了,無論他怎麼往火炮的臉上踹,踹的火炮臉上多出淤青冒血,但是,火炮還是不撒手。直到現在,其他的犯人都被趕走了,火炮還是死死的抱著這個人的大腿,此時的火炮,已經有點甚至不清了,被一幫人圍著往臉上踹了十來分鐘,誰也受不了,火炮再扛打,也受不了這種力度。
“你他、媽的鬆手啊!”被抱著大腿的人一邊喊一邊繼續往火炮頭上踹。
獄警走進來,看著火炮這樣子,也挺覺得這小子被整的挺慘的。幾個獄警還算好心,一起吧火炮從茅坑裡拽了出來,火炮趴在地上,喘著粗氣,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