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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趕緊用手把菸灰給擦下去,不敢直接擦到地上,而是擦到桌邊的時候可用另一隻手給接住。然後哼了一聲,走到待客沙發那,坐下。
葉少楓在自己的位子坐穩了,二郎腿一敲,說道:“怎麼著?幾位大官找我葉某人有何貴幹啊?”
“葉少楓,你打傷公安局幹部,這個是事實吧!”中年人問道。
“對啊,胡躍升和曾寶林都是我打的,怎麼了?”葉少楓直言不諱。
“你是國家執法人員,知法犯法,你這是要受到嚴懲的。希望你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調查?有事情在這說,我哪都不去!
雖然,我把胡躍升和曾寶林打成了重傷,但是,這是情有可原。
胡躍升,違抗我的命令,不聽我指揮,公安局,三十多起重大刑事案件,他一件都不幹,我身為他的上司,有權利對他進行嚴格的教育批評。”
“那你不能打人啊!”
“打人?他他、媽的先打我的!只能下屬打上司,不能上司還手?什麼道理!”葉少楓呢個胡攪蠻纏,反正辦公室裡沒有監控錄影,當時在場的,只有葉少楓和胡躍升倆人,誰先動的手,這個還真不好判定。
葉少楓這麼一說,讓事態有了些轉機,紀委的沒有辦法反駁。
葉少楓冷笑著繼續說道:“打曾寶林副局長的時候,好多人看看見了,你隨便找一個人問問,是不是那小子先拿槍口對著我的!
他他、媽的都要開槍殺我了,難道還不讓我自我防備一下,站在那等著他開槍打死我?!”
葉少楓最大的本事就是,沒理都能讓他說出理來。而且,說的對方啞口無言,明明自己把人家裡人給打的跟孫子似的,到現在一談話調查,葉少楓竟然還都是道理。
沒有人證的,他說什麼是什麼,有人證的,他還確實戰力,這就是本事。
“葉少楓,你別胡攪蠻纏,當時,曾寶林副局長確實掏槍了,但是他槍里根本就沒有子彈!”一個年輕公務員說道。
葉少楓笑了,然後拉開抽屜,把他的警用手槍掏出來,往桌子上一拍,說道:“我他、媽的沒有透視眼,不知道人家槍裡,有沒有子彈,我只知道,拿著槍對著我,那就是要要了我的命!”
說著,葉少楓拿槍對準中年人,眯著眼睛,假裝瞄準。
“葉少楓……你……你幹嘛……你放下槍……別亂來……”中年人和這幾個公務員嚇得夠嗆,當時臉色都變了,刷白刷白的。
葉少楓扣動扳機,放了個空槍,裡面沒有上子彈。
“我這槍,也沒有子彈,你們哥幾個幹嘛嚇得跟孫子似的?都體會到被槍口指著的感覺了吧。你們說,我當時做出一系列的防衛,有錯嗎?”葉少楓說道。
就在這時候,辦公室的門開了,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走進來,鬢角有些發白,帶著銀邊的眼鏡,這眼鏡不少錢,起碼兩萬多。
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整件事情的策劃者,劉權貴副局長。
“葉同志說的句句在理,我很認同。自我防備沒錯,但是,您的自我防衛,是不是有點過當啊。
當然了,我不懂這個防衛過當的評判標準,我只知道,胡躍升被打的下肢癱瘓,曾寶林被打的頭顱斷裂。
這個,要是法醫鑑定一下,不知道會不會是怎樣的評判結果。”
劉權貴這麼一說,給了紀檢委的一個新的思路,那就是,抓住葉少楓防衛過當的罪名不放。雖然,防衛過當的罪過很輕,但是,這一條,也足以讓葉少楓從公安局代理局長的位子翻下來。
“至於怎麼評判,這個是法醫的事情,你們應該先找法醫去說。”葉少楓說道。
紀檢委的中年人說道:“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