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他的這條腿,他也只能安靜了,天天在家裡罵葉少楓。罵的他那幫小弟們聽著都厭煩了。現在也就是張躍不能動啊,張躍要是弄懂的話,早就帶著輛卡車兄弟跟葉少楓火拼去了。
這天,張躍正坐在輪椅上,於他們家的私家花園裡面,對著一棵樹,弄那罵罵咧咧的,“這雞、巴樹怎麼長的這麼高啊,樹葉那麼多啊,把屋子裡的陽光都擋住了,操、他、媽、的,弄得我以為天天陰天呢,趕緊的,你們幾個,拿著電鋸,把這樹鋸了!”
“不行啊,這是公寓物業種的熟,不能隨便鋸掉。”小弟勸說道。
張躍脾氣本來就不好,在機上現在因為腿上有傷,行動不自如,在家待著看誰都不自在,還有心理窩著那股對葉少楓的火氣。好幾股火在他身上,脾氣比以前壞了是被,別人說一句他聽不慣的話,他都大發雷霆。
一個響亮的耳光扇在這小弟的臉上,罵道:“你、他、媽、的廢話那麼多幹嘛,我讓你鋸掉你就鋸掉,物業怎們了,物業就能在我院子裡種樹是嗎,不光是我院子裡的這棵樹要鋸掉,門口路邊的那幾顆,他都鋸了,現在就去,你們他、媽的快點啊!”
張躍罵罵咧咧的說道。
這幫小弟們都習慣了,大哥打,大哥罵,對他們來說,這都是家常便飯了,沒有什麼比這個更平常的了。幾個小弟,拿著電鋸去砍樹了。
張躍心裡還是不爽,仰天長嘆,長嘆一會兒之後,又開始罵,繼續罵葉少楓,把葉少楓罵的體無完膚。當然了,張躍在罵,葉少楓本人是聽不見的,現在,張躍也就知道罵兩嗓子的本事了,曾經的江湖大哥級別的人物,現在只能坐在輪椅上,在家裡的花園裡面,靠罵街來度日了,這跟隱退了,基本上是沒有什麼太大區別的。
就在張躍正罵街的時候,門外走進一個人,趙順天一輛笑容,手裡拿著幾張照片。
“張哥,最近可好?”
“好個屁!我看你小子傷都好的差不多了吧,身上留了不少疤吧。”張躍說道。
“基本好了,就是有的傷口有點感染,時不時的化膿,不過沒什麼大事,就那破沙噴子,離著五米遠的距離,打不死我的,哈哈。”趙順天豪邁的笑著說道。
張躍瞟了他兩眼,問道:“你笑王八犢子來找我幹嘛?有事說事,我這心情整不好呢。你看看那幾顆破樹,天天擋著我。”
“心情不好不要緊啊,張哥,我給你看樣好東西,保準你看了之後,就舒服了!”說著,趙順天把自己手裡拿著的東西遞給張躍。
那是一個信封,撕開信封,張躍從裡面拿出了幾張照片。照片上的影象都是煙熏火燎,濃煙滾滾的,張躍看了看,一開始幾張火勢好不大,越到後面,濃煙越多,不一會就鋪天蓋地,最後還看到有人出現在照片裡,有的還躺在地上,面目驚恐萬分。
張躍問道:“這是什麼意思?哪著火了?給我看著火的幹啥。”
“這可不是普通的地方著火,是葉少楓的賭場著火了,那火,是我放的!”趙順天說道。
“你放的?好,燒得好,好的好,燒死幾個?”張躍問道。
不知道,反正這個賭場是徹底完了,這麼一把火,葉少楓起碼損失上百萬。反正葉少楓也找不到我,燒了他,他都不知道上哪報仇去。等後天,我在去帶人燒了他第二個賭場,我就跟他玩陰的,把他那十來個場子,一個個的都燒掉,最後,我他、媽的一把火,把他公安局和他家也都燒了!哈哈哈哈!“趙順天囂張的說道。
張躍一開始還跟著趙順天一起笑,笑著笑著,戛然而止,面色猙獰,轉頭看著趙順天,罵道:“趙順天,我、操、你、媽!”
趙順天糊塗了,不知道為什麼張躍突然要罵他,瞪著張躍,說道:“張躍,你他、媽、的幹嘛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