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短不短。
葉少楓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九點了,今天是個難得的大晴天,陽光透過陽面通亮的窗戶灑在床鋪上。
葉少楓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起身,靠在床靠背上,從床頭櫃的玉溪煙盒裡抽出一支菸,叼在嘴裡。點著了火,吧嗒吧嗒的抽起來。
已經遲到了一個小時了,但是自己全然不在乎。即便自己不去上班,也能拿到每月三萬的高額工資。誰讓自己被人家常妙可看中,當上了這位千金大小姐的私人保鏢的。
這個保鏢當得也確實夠輕鬆的,算起來也得有一個多星期了。大小姐一個電話也沒給自己打過,一次事情也沒有發生過。
日子就這樣平平淡淡的流淌著,安逸的生活讓葉少楓差點就忘了,自己還有任務在身。
而且,鷹堂的白冷宇早就虎視眈眈的想要涉足這件事情。
一想到這裡,葉少楓的情緒有緊張起來。
鷹堂的這幫傢伙,都是一個個殺人不眨眼的主兒,他們不想是特種兵,更像是一個個的儈子手。
殺人不過頭點地,他們自己不怕死,更不怕讓別人死。他們的理念就是,壞人死的越多這個世界就越和平。
可是現在在這樣一個扭曲的社會里,誰是壞人,誰又是好人,好與壞,靠什麼來分辨?
檯球廳也經營了一個星期了,生意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紅火,但是,不算虧本,也賺不了大錢。風平lang靜的,也沒有什麼青龍會的來首保護費。
現在,彭曉飛和王政已經在縱海集團保安隊辭職了,他們累死累活的,也就賺千八百塊錢,還不如全身心的投入到檯球廳裡,賺多賺少,都是為自己再賺。而且,不用像當保安似的那麼拼命。
起來後,吃了早點。葉少楓坐公交車,直奔八中那個檯球廳,現在,檯球廳有個響亮的名字,叫“藍色火焰”,整的跟酒吧的名字似的,但是他僅僅是一個只有十張檯球桌子的小型檯球廳。
走進藍色火焰的大門,三個服務員和葉少楓打招呼,都叫了聲:“楓哥。”他們這聲叫的絕對不情願,叫“楓哥”不是衝他這個人,而是衝他給的那每月八百塊錢的工資。
檯球廳裡還是沒什麼人,零零散散的幾個逃課來的孩子在有一杆沒一杆的捅球,時不時的罵兩句,樣子挺開心。
現在有了檯球廳,彭曉飛天天都住在這裡,這就成了他的新家。
王政家裡有老媽,一般情況下都是要回家的。
除非喝多了,回不去了,就會和彭曉飛擠在這裡睡。
二樓出了一個大廳,還有三個小單間,彭曉飛自己住了陽面的一間。供了暖,挺暖和,挺自在,比在保安隊的時候住愜意多了。
倆人還沒起,懶在被窩裡。
二樓大廳的大餐桌上,幾個空啤酒瓶子歪歪斜斜的倒在那,桌子上的花生米,就剩下花生皮了。還有幾個冷盤,都撒發著酸腐的味道。
看來哥倆昨晚又喝高了。
葉少楓雖然能喝酒,但是不怎麼愛喝酒。每次彭曉飛和王政叫他一起來喝酒,他都不去。
他不去,哥倆只好自己喝,一喝就說各自家裡的傷心事,越說越難受,越難受就喝的越多,越糊塗。
彭曉飛的大床底下藏著五把寬背的鋼製開山大刀,都已經是開了刃的,砍人絕對能要了命。這是他們準備的武器,一旦有人鬧事,這幾把開山刀,可就管大用了。
“醒醒!樓下服務員都來了,你倆還不起來,這麼經營下去,這個店早晚垮臺!”葉少楓踹開彭曉飛臥室的門,喊道。
倆人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昨天估計喝的太猛了,睡覺連衣服都不脫,甚至還都穿著鞋。
彭曉飛酒量最差,他睡覺那邊的水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