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還好，不是很強烈。
不過蘇凡知道，這只是因為洗禮才剛剛開始而已。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方空間的威壓會與日俱增。
聖池洗禮沒有致命危險，但也不是可以舒舒服服待到時間結束。
一旦承受不住這裡的威壓，就不得不捏碎傳送石，退出這方空間。
蘇凡聽說，往次洗禮從來沒有人能在這裡堅持超過十天。
就在他出神時，那個一直盯著他的女生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一男一女。
“你們好。”女生落落大方地和蘇凡三人打招呼，自我介紹道：
“我是來自求極武大的錢程，今年大二。”
“你好。”
喬慧慧和鄭明打了聲招呼，卻沒有自我介紹的打算。
二人是來提升自身境界實力的，不是來交朋友的。
況且整個洗禮過程中，既沒有爭鬥也不涉及合作，所以就更沒有和其他人相互攀談的必要。
蘇凡則是乾脆連聲都沒出。
一，他也沒有交朋友的打算。
二，這裡不讓打架，那就更沒有交流的必要了。
無法進行拳拳到肉的身體交流，那麼嘴上的交流還有什麼意義？
錢程好似早有預料一般，神色不見有絲毫尷尬，目光看向蘇凡甜甜地笑著道：“可以和你交個朋友嗎？”
一旁同行的男生見此一幕不由暗暗咬牙，看向蘇凡的目光中多了幾分敵意。
蘇凡打量了錢程一眼。
人家都主動搭話了，也不好繼續不理不睬，於是開口道：“你好，我叫蘇凡。”
錢程見他開口，立刻丟擲新的話題：“是哪個凡呀？”
蘇凡一本正經道：“就是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的那個凡。”
錢程：“？？？”
她沒聽過這句來自於另外一個世界的古詩，但不妨礙她做出理性的判斷。
這句話裡就沒有“凡”字好吧！
“你真幽默。”她故意做出一副被逗得前仰後合的樣子。
身體舒展間，玲瓏的曲線恰到好處地盡數展現。
蘇凡卻是視而不見，一臉認同地點了點頭：“大家都這麼說。”
“又帥又幽默，你在學校一定很受女孩子喜歡吧。”錢程誇讚道，順勢問了一句：“你是大幾的？”
“大一。”
錢程一愣，以為蘇凡還是在開玩笑，但是看他的神色又不像。
“真是大一？”
“嗯。”
“你是幾階？”錢程下意識脫口而出，不過立馬反應過來，趕緊開口道：“有些冒昧了，對不起，我只是太驚訝了。”
“沒啥。”蘇凡一臉無所謂：“一階。”
雖然不在意這件事，但錢程的問題總讓他有一種在相親的錯覺。
這讓他很不舒服，於是打算結束尬聊。
只是還不等開口，錢程身旁的男生終於找到機會，不假思索地出言挖苦道：
“不是吧？你們學校怎麼想的，這不是純純浪費名額嗎？
你能在聖池威壓下挺多久？半天，還是一天？”
顯然，男生在得知蘇凡是大一新生之後，理所應當的認為這個“一階”指的是三境一階。
隨著他的話一出口，原本還算輕鬆友好的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