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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破境了？”老師換了個問法。
“啊。”喬慧慧點了點頭：“對呀。”
她有些疑惑，蘇凡突破不是很正常嗎，這種事情有什麼好問的？
帶隊老師則是一臉恍然，怪不得，原來四境二階了。
不過應該快出來了。
以四境二階的實力，挺了八天，這小子簡直就是個怪物啊！
第九天，空間波動傳來。
這小子終於出來了！
帶隊老師剛要有所動作時，負責人的聲音忽然響起：“天州武大的。”
這話一出，兩名帶隊老師都傻了。
這也導致光頭出現時無人出手，直挺挺摔在了地上。
直到此刻，天州武大的帶隊老師才反應過來。
同時也意識到，己方輸了！
而且是三人全輸！
更可怕的是，那個叫蘇凡的新生，一穿三！
天才，不，妖孽！
量天武大出了一個妖孽！
而量天武大的老師則是猛地看向喬慧慧，語氣急迫且嚴肅地問道：“蘇凡破了幾境？”
喬慧慧被他的突然舉動嚇了一跳，拍著胸口道：“我出來的時候他是四境四階，怎麼了？”
怎麼了？
你問我怎麼了？
你是抱著什麼心態，才能如此平靜地說出四境四階這句話的？
那小子剛進去的時候才四境一階啊！
蘇凡，好一個蘇凡！
現在就算是鄭明比他先出來，我都不會再意外了。
…………
只剩下蘇凡和鄭明的聖池空間裡。
此刻兩人正大眼瞪小眼。
“學弟，你還行嗎？”鄭明小心翼翼地問道。
他本以為蘇凡要再過兩年才能超越自己。
結果現在看來，自己好像錯的很離譜。
別說兩年了，他覺得蘇凡都有可能在聖池洗禮結束之後就超越自己。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會先學弟一步離開聖池，心裡就不由生出無力的挫敗感。
學弟，你快走吧！
哪怕是出去之後的第二天就超越學長我也行啊！
被學弟給送出去，我這個學長很沒面子的！
心裡這樣想著的同時，他目轉睛地盯著眼前的妖孽學弟。
蘇凡從他的神色看出一絲端倪，隱約猜測出了這個學長的內心想法。
心裡不由好笑，嘴上卻說道：“說實話，我快挺不住了。”
鄭明聞言狠狠鬆了口氣。
結果就聽蘇凡嘆了口氣：“哎，太無聊了，無聊到快發瘋了。
一會兒學長退出之後，這裡就剩我一個人了。
孤孤單單，冷冷清清，我覺得自己肯定會挺不住的。”
鄭明：“？？？”
“學長，你一定要加油啊！”蘇凡神色真摯地說了一句，而後緩緩起身走開。
雖然腳步沉重，但依然很穩。
鄭明實在想不通，就算蘇凡如今是四境五階，也絕對無法承受住此處威壓才對。
他不知道的是，蘇凡在第六天就已經用出了【神龍庇佑】。
只不過被他刻意隱藏了異象而已。
原本他只是想試試看【神龍庇佑】能不能抵擋部分威壓之力，也好讓自己多堅持一些時間。
結果一試之下發現竟然真的可以。
同時全屬性以及所學武法皆入微，造就了他的身體強度遠勝同境，甚至是一些比他境界更高的武修。
再加上利用系統快速的連續突破，不斷讓他變得更強。
種種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