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你待在這裡,我先把檔案送到業務部門。”
他離開後,偌大的會客室就只剩她一人,她好奇的打量著裡頭的擺設。
冷色調的裝潢,簡單不失氣派,可整個空間給人一種冷硬的感覺……也對啦!商場如戰場,既是“殺”的場合,就不該給人太舒適悠閒的感覺,免得失了肅殺之氣。
她小心翼翼的端起熱茶。很感動呢!把保溫水杯的蓋子掀開,感受熱呼呼的蒸氣撲面而來……
真舒服!她吹了吹熱氣,正要湊近嘴巴喝的時候,會客室的門無預警的開啟,風月樨出現在門口。
Cinderella一緊張,手一傾,整杯熱騰騰的茶竟往腿上潑去……
“啊……好燙、好燙……”她驚慌的站了起來,雙腳不住的亂跳,手也不停的往腿上拍,疼痛灼熱的感覺令她紅了眼,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下一刻她整個人被風月樨騰空抱了起來。
“我……我好痛!你幹啥?”她一面推著他,眼淚一直掉個沒完。
他又氣又急的吼住她的抗拒動作,俊臉因生氣而扭曲了。“不要動,你想在腿上留下疤痕嗎?”火速的抱著她衝進了化妝室,他用冷水不斷的衝著她燙傷之處,持續了幾分鐘。
“我……”她好痛!燙傷的灼熱刺痛讓她眼淚止不住。
她從小就挨不得一點疼,也沒什麼機會挨,而現在受了傷,她連喊痛都不敢,就怕風月樨會不耐煩。
他會吼人,很兇!
她委屈的淚水直掉。
看她淚水掉個沒完,他以為她疼痛難忍,試著緩和口氣。“我知道你很不舒服,忍著點吧!”
“很痛……”確定他好象不會罵人了,她才小小聲的說。
“我知道。”忽地將手中的水管交到她手上。“繼續衝,我去準備東西,馬上回來。”
十幾分鍾後,風月樨抱著她搭著專用電梯上了公司頂樓的套房,他將她安置在沙發上,然後拿了把剪刀過來,伸手往她而去要解開牛仔褲的鈕釦。
“你……你要幹麼?”她怔住了,下一刻面紅耳赤的極為尷尬。
“把牛仔褲解下來。”他理所當然的說。要是直接把牛仔褲脫下來,情況糟一點,可能會把面板掀下來。
Cinderella嚥了咽口水。“我……我不要!”
他的臉色又沉下來了。“不要?!為什麼?”他急著檢視傷處。
“我……”支支吾吾了半天,她一張俏臉紅個通透。
似乎明白她介意什麼,他飛揚的濃眉攏近了。“你以為剪掉你的褲子,我能夠佔什麼便宜?真要佔便宜我可以選在別的時間,我沒什麼特殊癖好,不會認為燙得紅紅腫腫的腿特別性感。”
“我……我想……沒什麼事吧,褲子不用剪了。”
“沒事你會哭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他對著她吼都不見她掉淚,反而有時被她反駁的話氣得快吐血。
“我……那……那去醫院吧,那裡有醫生總是比較……”
他不等她話說完就開始動手剪她的褲子。“我就是醫生,必要的話我可以拿執照給你看。”他小心翼翼的剪著牛仔褲,一片一片碎布很小心的取下。
“有些地方起水泡了……”他皺了下眉,“還好起水泡的地方很少。”
牛仔褲遮覆的部份處理好了,他準備處理她的貼身白褲。
Cinderella緊拉著內褲,一張臉紅得發燙。“我……我自己來。”
白色底褲因沾溼而變得透明,誘人的三角地帶微透著深色的誘惑。全心在觀察傷處而沒多想的風月樨倏地清醒,他尷尬的站了起來別開臉。“小心點。”
即使是別開臉,他臉上的溫度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