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邢路熙進屋坐。
“我家這茅草屋有點爛,估計比不了你們的大宅子,哈哈,千萬別嫌棄,實在不行咱們去新房子那邊?”
知音有點自嘲的笑著道,看著邢路熙那矜貴的氣場以及那氣宇軒昂的樣子,總感覺與這茅草屋格格不入。
“沒事音音。”
邢路熙說話間,跟著知音往茅草屋裡走,他視線幾乎全在知音的背影上,完全沒注意到頭頂。
下一秒。
“砰…”
隨著一道重重的碰撞聲傳來,邢路熙條件反射痛的呲著牙,捂著腦袋,鬱悶的看了眼面前擋著他的門楣。
“怎麼了熙哥?”
知音正在拿板凳,一聽頓時轉頭疑惑的問道。
“沒事!”
邢路熙不願讓知音擔心,迅速把手從腦袋上抽離,一臉窘迫的彎腰往屋內走。
然而,知音還是注意到了,當然主要是邢路熙長的很白,額頭的紅印特別明顯,幾乎瞬間就有了鼓包。
知音古怪的看了一眼他的額頭,又看了眼門頂部的門楣,頓時就明瞭了。
當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邊上前牽住他的手往一旁按,邊笑著調侃道,“熙哥,你太高了,我家這個門楣是有點矮。”
“沒…沒事,我不疼!”
邢路熙失神的看著知音方才牽住他的手,似乎都還能感受到知音小手柔軟又溫熱的觸感,心中不禁暗自竊喜,小鹿亂撞。
聞言,連忙搖頭,示意不用擔憂。
“真的嗎?”
知音看著他明明痛的額頭都有點汗水還強撐著口嫌體直的樣子,只覺好笑,輕輕碰了碰他的額頭,當即他便條件反射的發出了嘶氣聲。
“音音~別!”
邢路熙委屈的按住了知音的手,不讓她的手亂動。
“乖啊,一會就好了!”
說罷,知音輕輕揉了揉邢路熙的腦袋,拉他坐在凳子上,自己則迅速去煮了個雞蛋剝殼,站在他的面前用雞蛋給他滾長包的地方。
“這樣可以消腫解痛,待會就好了…”
“嗯~”
知音熾熱的呼吸噴灑在邢路熙臉上,他有點不自在的低啞出聲,只覺得心跳瘋狂加速,耳朵微微發麻,臉幾乎像煮熟的蝦子一樣,紅的透徹。
他小心翼翼的抬頭看著知音溫柔的表情,本來深邃的眉眼舒展開來,眼神繾綣又青澀。
與邢路熙的緊張小心翼翼不同,知音心裡就像有個小惡魔一樣,叉著腰不停在心裡尖叫。
媽呀!
終於找到機會吃豆腐了!
這誰受得了呀?
邢路熙這聲音是真好聽,尾音微微上揚,聽起來就惑人心絃的,彷彿把人的魂都要勾走了。
而且這面板是真白,真嫩,還染上了緋紅,真誘人…
一想到現在正在吃一個帥哥的豆腐,知音就忍不住偷笑。
本來是用雞蛋給他揉額頭的包的,結果揉著揉著不小心就揉到了臉上,還不小心掐了兩把。
“音音~”
邢路熙終於感覺到了不對勁,本來只有額頭痛的,如今臉也是痛的,實在受不了了,眼見知音手還在不停的亂摸,他這才委屈地開口。
知音聽著他的控訴,瞬間有種被抓包的尷尬感,頓時輕咳兩聲,看了眼邢路熙被捏得越發紅透的臉,轉移視線道,“對了,熙哥,你來找我幹嘛?”
聽到問話,邢路熙也總算清醒了過來,想到自己來的目的。
他神情一軟,當即把所有的旖旎想法全都默默拋之腦後,溫柔的看著知音道,“音音,我是來跟你告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