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我離開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們把我爹的撫卹金還給我,那我保證帶著我和娘以及妹妹離得遠遠的。”
聽到前兩句時,祖母幾人的眼神瞬間就亮了,以為知音會離開。
可當聽到離開的條件時,祖母瞬間就炸了,似乎完全顧不上害怕了,當即對著知音怒目而視。
“你休想!”
“那是我的銀子,你一分都別想得到。”
“如果你不怕被十里八鄉的人戳脊梁骨,你就儘管囂張!”
她恨恨的說著,看向知音的眼神帶著防備,生怕她會去偷銀子,心裡已經在盤算得多加兩把鎖了。
銀子可是她的命根子啊!
她才不會給。
“音音啊,這樣吧,要不咱們分家吧,我可以做主給你一兩銀子、一塊地以及老宅給你們住。”
祖父覺得這樣也不是個事兒,他可不想以後每天都是雞飛狗跳。
且吃飯都吃不安生,還不如把知音給打發走算了。
他覺得自己給的已經夠多了,知音絕對會同意的。
可知音卻只是冷冷的看著他,“你打發叫花子呢?我不分!”
想都想得到,他會給的一塊地,絕對是最荒涼的,又或者是離老宅最遠的。
更何況,那老宅算什麼老宅?
之前還算好,可自從今年大雪漫天后,已經被壓得快倒塌了。
她都怕剛住進去沒多久,房子就倒了,到時候她們或許還會被砸死。
更何況,根據大楚王朝的法律來看,一旦分家了她爹的撫卹金就再不可能要回來了。
分家是肯定的!
可那也只能等到拿到撫卹金有了銀子再分!
她也不想看著這群牛鬼蛇神!不想整日裡就是家長裡短,與她們鬥個不停。
“好你個糟老頭子,你是不是就是想害死我們?”
“你怎麼那麼狠心啊?”
姚雨琳一聽,也瞬間坐不住了,赤紅著一雙眼,憤怒的指著祖父大罵。
祖父自覺理虧,也心虛的沒敢與她對視。
“不行,分什麼分?憑什麼分家?憑什麼分給她一兩銀子?我就不分!大不了咱們就這樣耗著。”
祖母也不認同又憤怒的不停在一旁嘟囔著。
“對,沒錯,分了誰給家裡面洗衣做飯?”
大伯母眼裡也滿是認同,她可不想放著三個免費勞動力不用。
她始終認為,知音只是突然發瘋,以後總歸會乖乖聽話的。
畢竟誰家女娃離了孃家能活?
難道她真的不怕以後被婆家戳脊梁骨嗎?沒有他們,誰給她撐腰。
可惜這些話她沒有說出來,如果知音知道大伯母是這樣想的話,絕對要笑開了花。
可惜知音不知道,她已經不耐煩的拍了拍手,“隨你們吧,反正不想交出來也沒關係,我有的是辦法,只要你們別後悔就行了!”
她說著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大伯,大伯頓時彷彿被什麼盯上一樣,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忍不住皺了皺眉,可終究沒能開口說出一句話。
畢竟他自己心裡面門兒清,那些銀子最終還不是到他的手裡?
祖母無所謂又無賴的撓了撓耳朵,“隨你吧…反正你休想從我手上摳出一粒銅板!”
“當然,如果你像以前一樣聽話的話,我便不會與你計較這些事情。”
知音頓時嗤笑出聲,“怎麼?還想讓我們給你們家當牛做馬?想的美!”
看著臉色黑沉下來的眾人,她只覺暢快。
“什麼當牛做馬,別說那麼難聽,都是一家人,做點事情怎麼了?何況你們一天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