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接道:“你只會生她的氣,只會在這裡喝你的悶酒,只希望快點喝醉,醉得人事不知,無論她有什麼事,你都看不到了。”
胡鐵花忽然跳了起來,左手括了自己個耳刮子,右手將那壺酒拋入了江心,漲紅著臉道:“你老臭蟲說的不錯,是我錯了,我簡直是個活活的大混蛋,既然明知眼前要有大事要發生,我就算渴死,也不能喝酒的。”
楚留香笑了,展顏道:“這才是好孩子,難怪高亞男喜歡你,她若知道你居然肯為她戒酒,一定也開心得很。”
胡鐵花瞪眼道:“誰說我要戒酒,我只不過說這幾天少喝些而已……頭可斷,血可流,酒是不可成的!”
楚留香笑道:“你這人雖然又懶、又髒、又喜歡喝酒、又喜歡打架,但還是個很可愛的人,我若是女的,也一定會喜歡你。”
胡鐵花笑道:“你若是女人,若要喜歡我,我早就落荒而逃了,又怎會還坐在這裡。”
楚留香和胡鐵花這一生中,也不知經歷過多少次危險了。
每逢他們知道有大事發生時,一定會想法子儘量使自己的頭腦保持清醒精神保持輕鬆,儘量讓自己笑一笑。
他們能活到現在,也許就因為他們無論在什麼時候都笑得出。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