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二字,卻不知會對新鄭產生什麼影響。”
“問心兄的《將敬酒》我視為對人生最完美的解答,來、來、問心兄多喝幾杯,這樣的美酒天下少有,紫女姑娘快給問心兄斟酒啊。”
看著杯中之酒道問心直接一飲而盡,“韓非兄讓我喝這麼多的酒,是想讓我酒後吐真言嗎?”
“問心兄說笑了,不過若是問心兄想吐一點,我也願意側耳傾聽。”
“呵呵,酒還真是一個好東西,韓非兄有話直說吧。”
“不知問心兄有沒有聽過鬼兵劫餉這個案子?”韓非說完所有人都注視著道問心。
紫女聽完看了一眼韓非轉頭又將視線移到了道問心身上。對於這個能將上卿之位隨手拋棄之人,她也是好奇的。從他的出現到所做的每一件事情,紫女都能娓娓道來,對於這個願意救濟難民的人她的心中難免有一絲好奇,畢竟如今的世道,像這樣的好人可不多了。
“我從書中得到一句話,而且此話我視為人間最真實的寫照,無論用在哪裡都可謂是再合適不過。”
“哦,請講。”
“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天下熙熙皆為利來,不管什麼事情去想想誰最能得到最大的利益,那麼十有八九就不會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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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聽完道問心說的話不禁垂首沉思。
“問心兄之才我雖然早有體會,但是我沒想到問心兄對人心的把握居然也有如此境界,這一句話可謂是闡述了萬物內心的根本。”
“有才與無才又能怎麼樣,說到底還不是個耍嘴皮的。”
“哈哈,問心兄果然是個妙人。”
這時門被開啟了,一個侍女匆匆忙忙地跑了進來說道:“公子,張相國和張公子到了。”
侍女剛說完,一老者帶著一個青年走了進來。
道問心知道老者是韓國的相國張開地,青年就是名傳千古的張良。
二人剛進來張開地的臉上對韓非就表現出不滿,後來被韓非說動二人決定連手,而張開地也同意支援韓非做司寇,但前提是幫他破了鬼兵劫餉案。
事情談攏後韓非與道問心就離開了。
紫蘭軒的二樓上,紫女正與一白髮黑袍的青年談著什麼。看著二人離去的身影紫女笑道:“他們就這樣離開了,這一路上可不太平。”黑衣青年看了紫女一眼,身形一動卻已然沒了身影。
等黑衣青年不見了,紫女又說道:“不過好在有一個天宗之人,不過正好探探底,”說完她也不見了蹤影。
路上,道問心與韓非剛走到半路,耳邊突然傳來了陣陣的馬蹄聲。
二人聽聲看去,只見一對精銳的騎兵緩緩向二人駛來,讓人覺得恐怖的是,騎兵與馬匹竟然漂浮在半空,給人的感覺就像是鬼一樣。
韓非的臉色瞬間一變眼神充滿了驚恐。
道問心立馬將韓非護在身後,他知道這一切肯定是有人在搞鬼,以這個世界的程度來說根本衍生不了神鬼之物。
看著圍上來的鬼騎兵,道問心雙手的食指與無名指飛射出陣陣劍氣,快速將這些鬼騎兵給打消散了。
可是在這些所謂的鬼騎兵消散後,周圍又出現了幾雙綠色的火焰,慢慢地變成了一個個雙手持劍計程車兵。
這些鬼兵看到韓非之後提起寶劍就往韓非的咽喉划來,而且招式環環相扣沒有一絲留手,看來是有人想要韓非的命。
而遠處屋頂上的紫女與黑衣青年看到鬼兵寶劍的劍尖快要割破韓非的喉嚨,立馬想出手。可剛一動就見兩根手指將劍尖捏住,寶劍如同被卡死了一般動彈不得,原來是道問心出手了。
見寶劍被控制,這鬼兵立馬拿起另一柄寶劍往道問心眼睛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