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言廢話,跪著挪了過去。
段天宇緊張的臉都變色了:“心兒,你小聲一點,那些混蛋在外面呢。”
這屋子有可能是這些亡命徒臨時的落腳點,童越猜不透為什麼他們我沒有被殺掉反而被帶到這裡。
不過,殘沒有被抓,那麼他們還是有活著的希望。
童越挪到殤的身邊,這才發現殤雖然滿臉血,不過他頭上的傷倒是不重,只是額頭有一道口子,但是,他背上的傷就非常恐怖了,他穿的那件T恤就像被刀子劃了無數道口子,已經血肉模糊。
童越心中一涼,如果殤……她肯定接受不了有人在她眼前死去!
手被綁著,她也只能學段天宇,用腳輕輕的踢殤的臉,想把他弄醒。
好一會兒,殤終於睜開眼睛,童越的眼睛一下子就酸了:“幸好,你沒有死!”
殤嘴巴蠕了蠕,不知道嘀咕了一句什麼,只聽他一聲悶哼,突然坐了起來,不過這傢伙只維持了半分鐘,又一頭載到在地。
那邊段天宇和康言也鬆了一口氣,他們見殤一直沒有動彈,真怕他一睡不醒,能動彈就好,說明小命還在。
童越聽了聽外面的動靜,靜悄悄的,那些人估計都睡著了。
她背轉身體,脫了殤的鞋子,然後雙手在身後摸摸索索,段天宇和康言就看見她從殤的鞋子裡抽出一枚薄薄的刀片。
“噢,酷!”段天宇整張俊臉都亮了起來。
童越幾下子割斷了她腕上的繩子,又幫殤鬆了綁,最後才挪到段天宇和康言身邊,解開他們的繩子,做完這一切,她差點脫力。
主力人員都受了傷了,一個快要掛了,一個離掛掉不遠了,偏偏留下來的一個是菜鳥,一個……還不知道是菜鳥還是好鳥。
“我們現在怎麼辦?”康言有點著急,等會兒外面守夜的人就會進來檢視的。
童越只管給他們自由,卻沒有想過有了自由後該怎麼辦,她只想好好睡一覺。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說話的聲音,不好,有人進來了。
康言緊張的心臟砰砰直跳,簡直要窒息了,只見段天宇一下子竄到門後躲了起來,康言一眼就明白段天宇要做什麼,不由雙拳捏的死死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門口。
門開了,一個人打著呵欠進來,段天宇突然撲上去,雙手捧住那人的腦袋,狠狠一擰,咔,那人一個呵欠還沒打完就去見了上帝。
康言看的目瞪口呆。
段天宇關上門,拿過那人的槍,又從他身上搜出了幾顆手雷。
“我們衝出去?”康言看見他的動作猜測道。
“對,衝出去!”段天宇把手雷給了康言。
康言看著地上的童越和殤,滿眼震驚,段少這是瘋了吧?
段天宇卻接著道:“就我和你,我們衝出去,引開他們。”說著,他看了看腕上的手錶,表情是少見的嚴肅:“已經凌晨三點了,警察肯定已經上了山,不過這裡的位置估計很隱蔽,所以他們一時半會找不到。只要我們弄出動靜,他們肯定很快就會找來,心兒和殤的傷勢很嚴重,這樣下去會出事的,我們沒有多餘的時間考慮。”
他看了看康言,嬉笑了一下:“怎麼,你怕了?”
“擦,孫子才怕,我是擔心越越和殤!”康言覺得段天宇這個計劃很好,於是道:“就這麼辦吧,並且殘肯定也在找我們。”
他們把昏迷的童越和殤又按照原來的造型擺好,兩人開啟門,悄悄摸了出去。
不一會兒,屋外就響起了爆炸聲和槍聲,有人衝進屋裡一看,地上兩個一動不動,綁在柱子上的不見了,那些人丟下童越和殤,追了出去。
段天宇和康言這次玩大了,康言丟了兩顆手雷後就跟段天宇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