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喘一口氣,又一鼓作氣桶了進去。
“啊,哥!”男子不過二十出頭,是個白白淨淨的C國人。
他雙眼迷離,雙唇微張,臉頰緋紅,跪爬的姿勢讓他把半邊臉都埋進了枕頭裡面,隨著禿鷲兇猛而狂熱的律動,他似歡愉死痛苦的無力的*著。
“哥,啊,不行了!”男人的鐵棒擦著他的前列腺,讓他止不住顫抖。
“閉嘴,不許叫!”啪的一聲,禿鷲一巴掌拍在男子瓷實的臀瓣上,原本白希的臀瓣立刻緋紅。
男子不由驚叫一聲,花心下意識的收縮了一下。
禿鷲倒吸一口氣,差點又繳了械。
“小妖精!”禿鷲似乎玩上了癮,空蕩蕩的工廠裡立刻響起一陣陣巴掌聲,伴隨著男子低低的祈求和*,顯得特別淫|靡。
“操,小風那浪|貨叫的真他媽大聲,老子也硬了!”在窗戶邊警戒的男人放下槍,解開皮帶,大手伸進褲襠裡玩弄起來。
他的同伴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似乎對這狀況已經習以為常,注意力很快就又回到了窗外。
“夥計,大哥到底什麼意思?”那人手上不停,臉上是享受的表情。
“我怎麼知道?大哥不論做什麼都有他自己的原因,我們只管聽命行事就是了。”
“噢……隼可不好惹,我們……”
“你他媽想著這些事打飛機,能有快|感嗎?”
“噢噢……”那人呼吸急促起來,接著渾身一顫:“……我射|了……”
“操!”同伴忍不住罵了一聲。
*
蘇子秋的傷口終於開始癒合,由於他表現良好,現在禿鷲已經沒有綁著他了。
其實只要不反綁,那根麻繩蘇子秋完全沒放在眼裡。
估摸著又到了吃飯的時間,蘇子秋的視線就不時瞟向門口。
這一次送飯的是一個長相清秀的年輕男子,兩人的視線一對上,蘇子秋就在男子的眼中看見了毫不掩飾的敵意。
媽的,蘇子秋在心裡咒罵一聲,這幾天的遭遇讓他快瘋了。
“你是誰?”蘇子秋過去接過飯盒,大刺刺的坐在木板*上吃起來。
“我叫小風!”聲音比較悅耳,蘇子秋不由抬頭又看了小風一眼。
“小風,你叫禿鷲來一下,我有話跟他說。”
小風臉色一沉,冷冷的道:“你有什麼話跟我說一樣。”
蘇子秋推了推鏡框,嘲諷道:“你能代表禿鷲?你能負責禿鷲的存亡?”
“你……”小風臉漲的通紅,轉身去叫禿鷲。
禿鷲過來的時候蘇子秋已經吃完飯,愜意的很。
“你找我?”禿鷲光著膀子,胳膊上的腱子肉一塊一塊的,看上去特別威武雄壯,非常男人。
蘇子秋坐起來,看著禿鷲的眼睛特別嚴肅:“你放了我,隼可以既往不咎。”
“放了你?”禿鷲彷彿聽見了今年最好笑的笑話,滿臉笑意:“你知道我的僱主是誰嗎?”
蘇子秋輕輕的笑了一下,嘴唇張開,無聲了的吐了兩個字:“……女王!”
禿鷲一愣,表情嚴肅起來:“你怎麼知道的?”僱主當然不可能是女王本人,但是,是不是她本人又有什麼關係?
“呵呵,他們除了賊喊捉賊還會什麼呢?”蘇子秋滿臉嘲諷:“不過,我開始的時候確實沒有想到是他們。”
蘇子秋開始之所以以為是斥皇黨搞的鬼,因為他覺得斥皇黨抓他肯定會有所動作,他就等著他們出招。
但是,他被關在這裡幾天了,什麼動靜都沒有,那就只能說明一點,他懷疑錯了目標。
並且,斥皇黨既然請了第一賞金獵人要他的命,不可能把他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