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保證還你們一個全須全羽的修。”
凡知道修向來是該說的才會說,不想說的打死也不會說的主,所以,他們只能聽命行事。
鄭蕭就站在一旁看著修,他的臉還沒有完全消腫,這讓他心裡一陣難受,讓他更難受的是,修從始至終都沒有看過他。
他知道他那一拳把兩人的關係打入了冰點,經過幾個小時的反思,鄭蕭覺得他必須說點什麼,不管是道歉還是被修揍一頓,什麼都好,只要修不再無視他。
於是他衝到了修的面前,一把抓住了修的胳膊:“修……”
修的眼神直接落在他的手上,那目光,就跟他第一次碰修是一模一樣,厭惡的,不耐的,冰冷的,鄭蕭一陣心酸,然後他訕訕的鬆開了手:“我想跟你談談,修,我們上樓談談吧?”
“不必了!”修淡淡的看著鄭蕭:“沒什麼好談的,我知道你現在心裡肯定內疚,是吧?其實你不用內疚,我說的都是真的,我不會救安謹言,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