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水訊息閉塞,打了縣令的事情自然是不知道的,但見阿大焦急的如此沒有規矩,自然知道有大事情要稟告,也是說道:“阿大看來是有什麼急事,要不然今天這棋就下到這兒。”
我聽了,板著臉說道:“眼見棋要輸了就要跑了,六水你這般行徑可不是君子所為。”
六水卿自然知道這話不是說他的,只是留下他的託詞,故而雖臉上擔憂,但還是下完了這一局。
一局終了,六水卿又說道:“棋已下完,我就告辭了。”
“今日我狀態好,我定要多贏你幾局,怎麼能這麼輕易就讓你跑了。”
我收拾著棋盤,對著外面說道:“來人啊關閉閣門,可不能讓六水卿跑了,這廝最是賴皮,今日見戰局不利就要跑。”
阿大在旁邊急得都要哭了,但是我還是纏著六水卿下到了天黑,又以天黑為由留了六水卿用膳。
六水卿用過晚膳,不自信的問道:“那我現在可以走了?”
宮裡面有規矩,我也不好再留六水,便讓春雨拿過燈籠來,說道:“天黑路遠,我也不放心,我送六水卿回去。”
“殿下,讓阿二送吧,奴才求求你了。”阿大是一點規矩都顧不上了,當著六水卿的面就抱著我的腿求著。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
我拍了拍阿大的頭,故作無奈的說到:“這阿大急了一整天了,我看看他到底什麼事情這麼急,我就不送你了。”
六水卿也知道阿大急,也不客套,乾脆的就離開了,阿大見六水卿一出了閣,就迫不及待的說道:“殿下,不好了。”
“遇到事情不要慌,總是能解決的,你是不是想說李耳被抓了。”我平靜的說道,“跑馬場那些鏢師你別擔心,我把恭親王的牌子留哪裡了,大理寺也好,刑部也罷,不敢去抓人的。”
“殿下不是,殿下不是。”阿大急得是話都說不清楚。
“那是不是刑部請求陛下三司協理,共審縣令被打一事啊。”
“殿下您知道?”阿大眼睛瞪的大大的,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這事早朝結束後,刑部侍郎去御書房向陛下求來的,殿下你是怎麼知道的。”
“打個縣令這事嘛,可大可小,這些人不過就是想把事往大了鬧,這些年死在匪患手中的縣令難道又少了嘛?沒見他們這麼積極的。”
我輕笑一聲,又說到:“他們一定是要和北境軍掛上鉤的,若不三司協理,若不直達天聽,就算是費盡心機掛上鉤了,又有什麼用了,所有他們肯定會走這一步棋的。”
“殿下既然知道,怎麼還跟六水卿下棋,難道咱們什麼都不做,就坐以待斃嘛。”
我見阿大這麼說,也是無語,白了一眼,罵道:“動腦子的事情,我建議你還是別摻和了,說了你也懂不了。”
說完我還是嫌棄阿大,又說到:“這計謀之事就像是下棋,我們要知道別人下一步怎麼走,而且不能讓別人知道我們下一步怎麼走,這樣子才能贏。就你這咋咋呼呼的性子,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的佈置了,那還鬥個什麼,直接認輸算了。”
阿大也是知道自己腦子不好使,但見我鎮定自若,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心中也是大安,便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我這豬腦子自然是跟殿下比不了,既然殿下有了謀劃,那奴才就放心了。”
我沒有理他,下了大半天的棋,腦子感覺都糊在一起了,更不想跟阿大說的太多。
“殿下可有什麼要我去做的,奴才雖然腦子不行,但武功還是可以的,斷然誤不了殿下的事情。”
“還真有一件事情讓你去做。”
阿大一聽,樂的直搓手,忙問道:“殿下,什麼事情?”
我白了一眼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