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康平勸道。
沈氏見沒什麼可問的了,便告辭走了。
子晴想到連子雨也要進京了,明年曾瑞祥除了孝,十之**也是要進京的,這樣一來,子晴還真沒理由自己一家留下來了,何況,書睿幾個還沒回去祭過祖呢。
可是。子晴真的對京城有些牴觸,林康平知道子晴在想什麼,摟著子晴說道:“別想太多了,即便進京,也不一定就會有事發生的。”
“嗯,到時。咱們關起門來過自己的小日子,應該是可以的吧?”
“你現在不就一直關著門過日子嗎?這些年,也沒見你怎麼出門逛逛?對了,傅夫人還捎信來說,讓你沒事多去看看她呢。”
林康平剛去傅家送節禮,子晴沒想到,傅夫人還給自家回了一份禮,說了也怪,這傅夫人自從第一次子晴上門替子喜打探傅家的口風時,就喜歡上了子晴,兩家關係一直走的比較近,連子晴都很納悶,看來,人與人之間的相處,還是講究點緣分的。
“你不說我還忘了,我得去一趟寶鳳家,嫣兒生日,她給送了一套孩子衣物,放在門口直接走了。”
寶鳳的丈夫前些年一直在康莊做事,腦子活泛,肯出力,後來不僅把房子重新翻蓋了,也買了二畝水田和沙地,也算有了安家之本。沙地全是種的洋薯番薯,直接賣給康莊的作坊。如今的溫飽是不愁的了。
端午之後,林康平接到王財的來信,說粵城的生意有了些麻煩,讓林康平最好親自過去一趟,林康平接了信,囑咐了子晴幾句,帶了林福和沈寶福,馬不停蹄地直奔粵城去了。
林康平走後,子晴心裡惴惴不安的,不過,這些話,也不好跟沈氏和曾瑞祥說,畢竟是好幾萬兩的銀子投入進去,子晴擔心他們一時難以承受,也只是白跟著操心罷了。
這日,子晴在書房看賬簿,主要是這一季康莊的麥收和大豆、蠶豆以及禾筍的收入,沈氏和子雨過來找子晴,原來是因子雨要進京,夏太太想請曾瑞祥和沈氏以及子晴一家過去吃頓便飯,大家聚聚。
“娘,爹不是說了,你們不能訪客的嗎?”子晴問道,主要是子晴不想去,剛好搬出曾瑞祥做藉口。
“你爹也是這意思,推了,我想著,等你妹夫放假了,不如咱們擺酒請請她一家子罷了。”沈氏說道。
這個子晴倒還是可以接受的,子雨卻在一旁說道:“娘,我回家來吃頓飯,什麼時候不成?哪裡還用巴巴地擺酒?”
“東西收拾得怎麼樣了?有什麼缺的?”子晴問道。
“姐,你放心吧。這次出門,我家婆給了我們一千兩銀子,夠夠的了,我自己還有四千兩的私房呢。我又沒什麼花銷,東西也是齊全的,到了京城,先在四哥家住下來。”
子晴見子雨都打算好了,便不再過問這事,子雨倒是滿心歡喜的,想著要去京城,一個從小在村子裡長大的姑娘,京城的吸引力還是蠻大的,就如子晴第一次跟林康平出門時的心情是一樣的。
三天後,子晴正在炕桌上給子喜回信,子喜來信說,文家在杭城開了個玻璃鋪子,要的貨增加了不少,子喜這些日子一直考慮乾脆在杭城開一個玻璃廠子,問子晴和林康平的意見,想讓林康平幫著去杭城先打點下吧。
子晴正回信告訴子喜,林康平去粵城有事牽絆了,小粉進來說,沈氏和子雨以及夏太太來了。
原來子雨回去後,跟夏太太說了曾瑞祥的意思,夏太太聽了頗有幾分失望,想了想,還是帶著子雨上門了。
子晴聽了忙出門迎接,小白已經把人帶到了廳堂上茶,夏太太說道:“子晴,想請你們吃頓飯也真是不易,一年年的,說了又說,可就是沒人給面。”
“夏太太客氣了,正月裡本來是想去的,誰知我大哥他們這麼匆忙就走了,等以後